“那你的常识就是我的常识了。”
“我靠……”虚影一时无语,但随之也是无奈,“这也不能怪我,困在你身体里,已经够无聊了,在不让说话,我怕是会当场在渡魔劫矣。”
林旭则是没有回虚影,因为林旭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那炽热且似要将他烤化了似的目光,让他一阵恶寒,他不是很习惯应对这种热情,所以他本能的反应了过来,赶在场面即场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哈哈一笑,不管怎么说,先是把主动权捏到自己手里,便是说到,“老弟,咱没骗人吧?”
“当然,当然,老哥真是绝了,真乃神人也,小弟佩服的是五体投体,崇拜……”
林旭摆了摆手,打断了那道生的吟唱,轻咳一声,说到,“这所讲不过些常识俗知罢了,不过主讲毕竟是张观主,现又与夫子论,正为激烈时,聆听之,亦当有所获。”
那道生一听林旭的话,是瞬间的反应了过来,这台上的,对他可能是常识俗知,但对自己来说,是足以让自己家族飞跃一步的宝藏!自己竟是走神到他处了,道生都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忙是谢过林旭,聚精会神的开始听与记录与分析台上的辩论(吵架?)起来。
“他们说文人们论到最后会升级成武力展示,我看修士们也差不多,那两位夫子看起来快要坐不住了。”
虚影也是看戏不嫌事大,他倒是很希望张房陵和夫子打起来,毕竟张房陵几乎没怎么出过手,天地书也没有能推算他实力的战斗,好像关于张房陵的记载一直是在闭关,出关,闭关的无限循环中,他及需看到张房陵出手,来拨开这一层的玄秘。
但可惜,夫子们的涵养,让夫子并没有走上最后一步,张房陵也冷静的可怕,这使得争着争着最后直接是没了声音,沉默了数秒,互相行了一礼,就这么平静了下来。
随着上面的平静,道生们也逐步恢复了平静,张房陵则是继续说到,“三清乃道之尽头,万法之源,故是否显圣,是否传法,皆以不重要,道之一字,世间规则,你及所悟,你及所得,皆可言之三清传法,你同可信三清,亦可不信三清,三清皆不会有异,就如世间生死枯荣,四季轮转一般,你若是想被三清所注视,那么一切皆为枉然。”
“先生,那我该怎样才能得到三清的注视呢?”
“站到三清面前,强行把三清的头扭过来,让三清的眼睛对着你,不然,你便不必去想这些,四季不会因你而停留,未来不会因你而驻步,三清不会因为你而投下目光。”
“多谢先生解惑。”
“嗯。”
道生行礼,张房陵回礼,而后又是继续说到,“三清所代表的,是道,而道在何处,道在天地,道在万物,道在已心,亦是论与诸位,道在何处,道在眼前,道在心处,道自三清而出,道自万法而散,似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亦如诸位得法而归源,归源而映已身,映已身而得复归一,是为已身道,如此诸位便以知道,便知路,而于路中得遇三清,便自会有机会去扭他们的头,让他们看向你们……”
……
时间过的很快,张房陵一看就没提前打草稿,一直是讲到词穷后,方才结束,虚影对此的评价是,
“张房陵的人生就是闭关,出关然后马上继续闭关,哪来的时间写稿子,甚至离他出关到现在已经外面呆了三天,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以震惊修仙界了。”
对后面隅谷子讲华阳真人的评价是,
“万年一套,和套公式似的,虽然每次讲的人不同,但听起来一样,是那种一听耳朵就要起茧的套话,毫无营养,远不如那次三清不如华阳真人来的震撼。”
至于他旁边那位道生,在做了大量心里建设后,在散场前,做了自我介绍,让林旭知道了他叫,程序靖,林旭也自然也告诉了他的名字,然后便是道了别,各自离去。
“我以为,你接他的话足为了多交一些朋友,时间越早认识的朋友,可是越牢靠。”
“你应该是知道,本质上,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开口说话的人,多交一些朋友,这种事,太为难我了。”
“那你又为什么会选他?”
“不是他向我搭话,选择了我吗?我也只是搭了下话而已。”
……
在这回杳然居的路上,虚影反应过来件让他十分震惊的事情,在林旭与程序靖对话的时间段,林旭的大部分时间,脑子的空的,自己根本感应不到林旭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去这么做,就像他从头到尾,除了怀疑了下自己猜错了外,没有任何思考一样,但以虚影对林旭的认识,他就算是发癫,也会有发癫的原因,觉不可能真的毫无目的,但自己推结果,远没直接问来的直接,“你想想你和程序靖,你现在在想什么?”
“啊?”
虚影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林旭回忆一瞬间,以程序靖这个人为始,已经发散出了一个蜘蛛网般的图,上面有着无数可能与利害关系交织在一起,但随之一瞬间,又是消失,林旭皱了皱眉,略显疑惑,“我当时有想过这些吗?”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