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男和淼淼的婚礼被取消了,报纸媒体又大肆报道司徒家族的二少爷取消婚礼的事,连在环岛度假的司徒健看到消息都惊讶极了,他可没料到这个情况。
被他们号称的世纪婚礼像沉入大海的泰坦尼克,时间一过,就没人记得了。
听到这个消息,慕容雪高兴坏了,天天在屋子里哼着歌,一下子变成会唱歌的百灵鸟。
他们的婚纱照被送过来还未拆装,用牛皮纸包着,一直被放在房间一个角落里。
自从取消婚礼以来,司徒男不知是忙于工作还是讨厌见到淼淼,他借工作之名一直在上海出差,大约有一个星期了。
看不到那个无耻之徒,淼淼觉得生活无比自在开心,每天都可以睡得很安稳,虽然何齐鸿对她视而不见,但她还是会和父亲问好。
“爸,最近天气转凉,您要多穿一点。”她走出院子散步,正好看到父亲站在喷泉池边低头看水里的金鱼。
何齐鸿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自从上次出院以来,腿脚也不是很灵便了,天天都要拄着拐杖。
淼淼见父亲没有回应,知道父亲还在气她,“爸,我就那么让您不肯原谅吗?我是您唯一的女儿,您这辈子都不打算和我说话吗?”
何齐鸿抬起头,目光炯炯,“我听话的女儿已经死了。”说完,他转身走了,冷冷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淼淼的耳边。
她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酸酸的涩涩的。
这时,别墅的大门开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进来,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司徒健的车,这个家伙环岛旅游回来了。
迈巴赫在淼淼的身边停下,车窗自动滑下来,司徒健探出头,冲着她笑了笑,一句话都没说,便把车子开走了。
淼淼没有理解他的笑容是什么意思,有点诡异,又带着邪气。
从那次被他丢在泳池里,他们没有什么正面对话,偶尔撞见也只当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
“大少爷回来了,这几天累坏了吧!”金管家帮他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嘘寒问暖。
“不累!心情特别好,”司徒健摘掉蛤蟆墨镜,扔在茶几上,“我妈去公司了?”
“没有!夫人前天飞去纽约了。”金管家吩咐佣人给司徒健倒水。
“我弟弟呢?”
金管家把水递给他,“二少爷去了上海,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清楚。”
司徒健喝了一口水,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淼淼,又把目光移到金管家的脸上,“听说我弟弟的婚礼取消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金管家欲言又止,不知从哪儿说起,毕竟取消婚礼的具体愿意他也不知道。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说话啊!”
淼淼走过来,“取消婚礼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别问金管家,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想知道直接问我就好了。”
司徒健不露声色,话中带刺,“本少爷就知道你们结不成婚,你这种既不温柔又倔强的女人,我弟弟怎么可能喜欢你。”
“说得没错!像我这种身份低下的人当然不配嫁入司徒家了,不过,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有着高贵的身份,却掩盖不住内心的肮脏。”
司徒健猛地站起来,四目相视,淼淼清澈的眼眸中冒着火,迎上他的目光,毫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