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表明了立场,白习明和白意只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白茴笑着说:“舅舅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委屈的。”
其他人:……谁还敢再惹你啊?!
孟正点点头,而后看了看皇后。
皇后当即明白,莞尔开口:
“想必各位都已经累了,今日的宴会就到这里,回去多加休息。”
“臣等告退!”
宴会落幕,众人散去。
白茴缓缓走到白习明跟前,神色自若:
“女儿还有些事,晚一点会与哥哥一起回去,父亲不必等我们。”
白习明复杂的看着她,想说些什么,白行已经过来将白茴挡在了身后,冷淡开口:
“妹妹不会有事,父亲不必担心。”
和白茴一样,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白意半分。
白习明也只能点头:“好。”
两人规矩的行完礼后转身离开,没有一丝错处。
有不少人经过白习明时,都意味深长的说:“安国公还真如北抚小将军所说,是个好父亲呢!”
更有些人丝毫不留情面:
“宁华公主不在了,安国公竟敢如此折辱她的女儿,真是忘了这国公身份怎么来的了。”
说完看了看白意,不无嘲讽的踱步走开了。
白意喉间一阵腥甜,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深深的血印。
白习明低垂的眼中明明灭灭,沉默地带着白意快步离开了。
白茴带着沉玉和白行来到亭子时,孟谦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边还坐着谢渊故。
“表妹,表弟。”孟谦神色温润,眼里有几分亮光。
白行与孟谦同岁,但比他小两个月,因此孟谦称他为表弟。
白茴和白行见过礼后,白行就到一旁看着他们两人。冷硬的样子让白茴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