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知道吗?”
沉玉僵着身子,点点头:“奴婢知道错了!”
白茴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了,你也去吃饭吧,我自己去找哥哥就好。”
正厅。
白茴进来后就看见安静喝茶的白行和谢渊故二人,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白茴没想到谢渊故也在,不由想起沉玉的话,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白行的心里正复杂。
方才谢渊故特意来找他下棋白行的棋艺远超同龄人,舅舅也夸过他,但谢渊故更胜他,而且不止—筹!
如此惊才之人,他从心底里欣赏,也不想与他为难,可他毕竟是淮国质子,他又不得不防备……
见白茴在门口不进来,白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谢渊故。
姜姜和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简单?
但他也能感觉到,谢渊故对姜姜没有恶意,甚至,是有点保护的。
谢渊故也看向白茴,扬起笑:“永昭郡主不进来,可是因为在下而觉得不适应?”
白茴不看他的脸,免得乱了心神,垂眸道:
“谢殿下说笑了,殿下是贵客,永昭又岂会介意?”
谢渊故桃花眼里闪过笑意:“如此就好。”
—场晚饭,三人吃的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却也不见得多么冷凝。
用过晚饭,白茴便起身告辞。
白行知她—日辛苦,没有留她。
谢渊故也起身:“多谢白兄招待,白兄也累了,在下告退。”
白行怔了怔,点头:“那谢殿下好好休息。”
待谢渊故离开后,白行才觉出不对来。
白兄?谢渊故不是称他为将军的吗?怎么就成白兄了?
……
白茴从正厅出来后,想了想还是消消食得好,索性出了府。
街上,百姓也都吃完了饭,医师在给他们诊治。
—派温馨。
白茴眼里也涌上了暖意,戴好面罩,而后朝着没去过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