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坐在许华年床边,伸手就握住许华年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对许华年的态度。
脸上有着不自然,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皇后,今天委屈你了,是哀家糊涂,乱点鸳鸯谱,你别往心里去。”
太后多少年没低头认过错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也不容易。
许华年哪里会拿乔,露出了笑脸:“太后说的哪里话,是臣妾不好,说话直了点,顶撞了您。”
“你不生气就好,千万别往心里去,要保持心情愉快,要是哀家哪里做得不对你直说。”
“今天就是老婆子我好面子,明明知道你说的在理,还是罚了你,哀家跟你道歉。”
太后表情满是后悔,懊恼,幸亏今日皇后没出什么事,幸亏她没重罚她。
要不然害了孙子,她以死谢罪都没脸见列祖列宗。
盯着许华年的肚子,太后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太后……”
许华年还没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叫母后,你跟皇帝一样,叫母后就行。”
“哀家以前对你有偏见,是哀家糊涂,听信了贵妃她们的话,你别跟哀家计较。”
“你要是有气就跟哀家使,别气着自己。”
太后现在恨不得把许华年捧着,想到自己之前的态度,太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着许华年的眼神带上了小心翼翼,生怕许华年恼了她。
“母后,臣妾那些事臣妾早就忘记了。”
“那就好那就好。”
皇帝是一路跑来的,脚下鞋子都陷进厚厚的雪里,根本顾不得穿不穿鞋子,赤着脚跑了进来。
身后的王允公公抱着满是雪的鞋袜根本跟不上。
皇帝一路上想了很多,虽然他每夜宿在椒房殿,但他从来不敢想能和许华年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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