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华年冷淡的瞥了眼对方,红唇轻启:“区区一个贱奴,也敢对本小姐指手画脚,评头论足,这难道是尚书府家的规矩?”
“难道本小姐还打错你了?你既有理,那便去请母亲过来,看看究竟我做错了没?”
蒋妈敢怒不敢言,深知许华年这性格,桀骜不羁的性格,即便是夫人来了也得吃瘪。
“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还不去将那冒牌货的东西收拾出来。”
蒋妈捂着脸,恨毒了许华年。
对于许华年来说,反正在这个家,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得顺眼,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讨好。
上辈子,她讨好得还不够多吗,又换来了什么下场。
许静婉刚住进来,因为旧的东西全都丢弃了,新的衣服什么的,置办得还不多,所以蒋妈一会就收拾完了。
“告诉他们,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本小姐累了,谁也别来打扰。”
“对了,醒来,我要看见丫鬟,许静婉有几个丫鬟伺候,我就得有几个。”
说完,看都没看蒋妈什么脸色就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已经换上了新的床铺,所有摆设,衣柜什么的,许华年都挺满意的。
不得不说,许静婉这人恶毒阴险,但品味还不错。
呼出了一口浊气,许华年直接躺了下来。
睡得昏天暗地的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因为她的事,吵翻天了。
当许卿言拿下面具的时候,许母吓得失声大叫:“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去接个人好好的脸怎么毁了?”
一开始,许母没问,只以为自己儿子戴面具耍帅,没想到竟是伤得这么严重。
许静婉也被那长长的疤痕吓到了,甚至后退了半步。
只是爱子心切的许母刚好没发现罢了。
随即假惺惺的上前,一脸担心的握住许大哥的手:“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很疼啊?”
许静婉声音带着哭腔,听得许卿言心中一暖。
果然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妹妹,不像许华年,看到他的脸只有一脸嫌弃。
也不想想他是因为谁才会破相,要不是因为接她,他怎么会受伤。
许卿言将事情全盘托出,引得许母气愤不已:“又是她!”
“她到底要给家里惹多少事才够,这才刚回来就害了你,现在又害了婉婉的名声,外面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尚书府呢。”
“言儿别担心,等你父亲回来,娘让他进宫去请金太医,一定能治好你脸上的伤,绝对不会留下疤痕的。”
许卿言点头,也就是因为知道金太医的医术,所以得知破相才没崩溃。
许华年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期间根本没人来叫过她,更没人送过东西过来让她吃饭。
肚子唱起来空城计,许华年伸了伸懒腰,打起了精神。
出去后,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她那父亲还有另外两个哥哥才是最难缠的角色,她可不能输。
整理了一下妆容,并且换了一身衣服,将自己打扮得又美艳了几分。
因为她很清楚一个女人的美,要如何的利用。
想必现在人家一家人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要如何磋磨她,磨掉她这不听话的性格了吧。
就是不知道她的好父亲大人是准备请家法呢?还是请家法呢?
许华年打量着镜子中绝美的容颜,眉眼满意。
想必看到她这张脸,她那唯利是图的父亲也会让她蹦跶多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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