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讪讪的笑了笑,他到底年纪小脸皮薄,被人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着,实在有点挂不住。
一番寒暄之后,总算是开着他心爱的摩托车上了路。
身下骑着车,车后带着美人,这简直是他小时候做梦的时候,才会有的画面啊。
“时哥,你搂着我,会比较稳一些。”
事实是这么个事实,顾之时此刻有些犯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现在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上了贼车,不对,车是他买的,但是一个大男人在后面搂着别人的腰不是很奇怪吗?
即便是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也该是项北搂着他才是。
“搂着呀~”
“哦。”
两只手钻进项北的口袋里,搂住少年的纤腰,好像这事情立马变得不奇怪了。
冰天雪地的冬日里,两个人在沅城里转了两圈过足了瘾,才回到家去。
通知了保姆过来做好了饭,吃的饱饱的,上楼洗澡,忙了这么一天肯定能睡个香香的好觉。
顾之时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枕在枕头上,又躺在了他的位置上的少年已经睡熟了。
看得出来,这小家伙又想给他暖被窝,只不过这次是玩的太累了,暖被窝失败。
他会心一笑,擦干了头发,躺到了项北的位置上,身体的乏累席卷过来,让他很快也进入了梦香。
人们常说:“醉生梦死”,有些人又喜欢“白日做梦”,梦里面什么好东西都有。
就如项北,此刻就梦到了顶好玩的东西。
顾之时成了他养的干儿子,穿着毛茸茸的薄纱兔子装,带着兔耳朵,屁股上粘着兔尾巴,跪在床上等着他回家。
没戴眼睛,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可连连、软软糯糯的看着他。
项北淫·荡一笑,利利索索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三两步上了床,把小兔子精扑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之后自然是一番云雨,事情好像很真切又好像不大真切,等他再觉着真切,顾·兔子精·之时已经骑到了他身上。
毛茸茸的薄纱罩在八块腹肌的外头,衣服的下摆缀着一圈软乎乎的白毛绒,怎么看怎么好看。
兔子美人奋力的挺动着漂亮的腰腹,一下下撞的项北不住的往床头靠。
小兔子红着脸,俨然一副乖巧极了的样子,一边动作着,一边嘴上还甜甜的叫着他。
“干爹,干爹,老公,老公~我捅的你舒服吗?”
迷瞪瞪了半天的项北猛然间往下望去,嚯哦!兔子衣服底下的巨大“凶器”可不就插·在他身体里。
“我去!怎么被上的是我!”
项北在噩梦中猛然惊醒,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他的小兔子精根本没骑他,而是乖乖的躺在了他身下,等着临幸。
项大爷松了口气,立马翻身上马,自己来掌控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