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站都站不住的一团,砸在他的肩膀上不省人事。
得,看着罪的亲爹都不认识的德行,白担心了。
北方的深夜里冷的厉害,前几天下了雪,现下正是化冻的时候,气温低的露在外头的皮肤跟小刀子割的似的,只想往衣服里藏。
醉鬼虽说是醉的找不着北,但人怕冷的本能,让他逮着于瑟的胸口,猛的炸了进去。
“靠,你别扯我拉链,再吐了,我还得给你兜着?”
冰天雪地的,也不能把人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扔了,回头再给冻死了算谁的?
于瑟把人从自己怀里捞了出来,伸手拍了两把,犯愁的叹了口气。
大过年的还给自己找了个麻烦,早知道就不多事了。
好在酒吧附近就是家酒店,背上麻烦精沿着小道走了五百米,到酒店里开了间房,又一路背着人进了房间。
于瑟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随时做着把人掀倒在地的准备,倒不是心虚,完全生怕背上这位什么时候胃里一激动,再吐他一身。
这身衣服是妈为着过年专门给他买的,可不能糟践了。
好在项永宁还算是个酒品不错的,吐是没吐,就是扔上床的时候,勾着于瑟的脖子死不撒手。
瞧着长得挺软的一个人,两条胳膊跟钢筋铁骨似的,硬掰也掰不开,也不嫌疼!
这都什么破事,他自己开玩笑说捡着个公主,又不是捡公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天使耳朵眼听差了,硬是给他这个跟金箍棒一样直的铁血硬汉扔了个男人。
虽说这项永宁是长得挺好看的,关键是他又不好这一口,一个男人长得再好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想这占人家便宜。
“撒手!我的妈呀,别收紧了,我保住了的贞操,你没必要把我勒死报恩吧!”
难以想象在这样的深夜,他于瑟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出了一脑门子汗。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真不客气了!”
胳膊肘往后一捅,肋骨剧烈的痛感,总算是让项永宁手腕送了些。
于瑟赶紧趁机爬起来,谁知刚一翻身,又被人扣住了脖子,这次不光扣住了脖子,准备锁喉的人还精准的咬住了他的肉。
看吧,惹谁都不要惹醉鬼。
于瑟“嘶”了一声,赶紧虎口夺嘴,迅速夺门而出。
大半夜的在外头晃悠果然没好事,大过年的见了红。
第二天顶着伤去顾之时那里的时候,还被好一通无情的嘲笑。
“才嘱咐你一天,这么快就交女朋友了?”
于瑟捂着嘴满脸的仇怨,“做好事不留名,结果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