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拍拍欢儿的肩,“这不重要,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克死他,人死婚消,我还是自由不羁的我。”
“克死?”
这样的发言超出了欢儿的认知,不解的看向宋稚。
反倒是宋稚突然茅塞顿开醍醐灌顶。
为啥慕远之会中毒命悬一线,搞不好还真是她克的。
宋稚看向拓跋玉的眼里顿时就带了一层敬意。
拓跋玉后知后觉的重新扶起欢儿,“走吧,大半夜的起风了怪冷的,先回去再说。”
宋稚:???
“你回哪里?”
“自然也是跟着你们一起回宋府了,怎么,过河拆桥,用完我就要把我一脚踹开?本公主告诉你,没门!”
宋稚扶额,“你不赶紧回皇宫吗?”
拓跋玉得意的抖着腿,“放心吧,我让我的婢女扮做我的样子待在行宫呢,她学我声音学的有十层像,肯定不会有问题。”
说着不等宋稚回答,熟稔的扶着欢儿往宋府走。
宋稚叹口气,只好随着她去了。
回到宋府,宋稚让管家给两人安排了离清风院最近的院子。
小桃看见拓跋玉后浑身紧绷,“小姐,我是不是做梦呢?这位公主不是一向与你不对付嘛,你怎么带她回来了?”
宋稚疲惫的揉揉眉心,“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说着唤出暗卫,“分两个兄弟去这两人住的院子看着点。”
“是。”
暗卫随风而去。
小桃麻利的伺候宋稚梳洗,忙碌好半天后,她才安稳的躺在了床上。
拓跋玉在她这儿算是个隐患,明天一早还是让她快些走好了。
一夜相安无事,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第二天,宋稚果然一早就让拓跋玉离开了。
拓跋玉怨念十足,直呼岂有此理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欢儿则被她改头换面后送到了她方来客,听说昨天王家打着火把找了一夜人,却因为死活找不到,怕错过了算好的下葬时间今天五更天的时候只好将家中早逝的儿子单独下葬。
事后他们越想越气,不仅带着人去婶母家要回了五两银子,还以坏了阴婚可能会导致王家不幸为由另讹了婶母家三两。
婶母心痛的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直呼若是被她抓到欢儿回去一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