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纾意看了看窗外,是处像游乐场一样的地方。
“游乐场?”
“是游乐场,但我要让你看的不只是这个。”陆霁沉靠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你下车就知道了。”
她疑惑地打开车门下车。
微凉的晚风迎面吹来,陆霁沉将她系着的围巾收紧。
宋纾意定定地看向在黑夜中闪烁着七彩灯光的摩天轮。
“什么时候建的,我怎么不知道?”
“两个月前就建造完成了。”陆霁沉牵起她,将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想不想坐?”
她抿唇,“可是你恐高。”
“我能为了你克服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宋纾意埋在围巾里的下巴抬起,眼眸亮晶晶的,“那你到了最高点的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陆霁沉说:“意意会哄我的。”
她掐了一下他的掌心,“你敢哭我就哄。”
从安和毕业的学生不少,都在这个时间扎堆回了故里。
排队的年轻情侣不少,两人排上了队伍末尾。
宋纾意怕冷,但陆霁沉的手和暖炉一样热,她舍不得松开。
等待的间隙,她无意识地挠他的掌心。
头顶传来他微哑的声音:“意意,这样的行为很危险。”
宋纾意回过神,仰眸看他,“嗯?”
陆霁沉发现他家小朋友是越看越可爱,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她惊慌地左右张望,确认没人看见后才松了口气,惩罚似的用力捏他的小拇指。
“陆霁沉!”
“听意意叫名字听腻了,”他腔调懒洋洋的,“想听你叫哥哥。”
宋纾意听庾蕾说过,情侣之间,女生叫对方哥哥,那是一种情趣。
她忽然觉得这两个字沉重起来,粘在嗓子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憋红了脸,半晌才开口:“我不说。”
“之前不叫也就算了,现在是在顾及什么?”陆霁沉眯了眯眼,低声威胁,“不叫我现在就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