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梵音心下跳了一下。
她也是被电话里的人冲昏了头。
再加上,宋知临丝毫没有做准备。
气不过来。
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周梵音:“没事吧?”
宋知临掀唇嘲弄:“你现在知道心虚了?”
“……”周梵音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用碘酒蘸在伤口上,她语气平静:“如果你刚刚对我温柔点,也不会出这种事,你和沈小姐做那种事,难道也这样吗,不是吧。”
周梵音见过宋知临温柔的样子,会先取悦她,让她高兴,哪怕是自己忍到爆炸,也以她的快乐为主。
和现在的狗男人完全不相似。
当一个男人把粗暴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他的温柔肯定给了别人。
周梵音不是瞎猜。
宋知临冷笑:“后悔也晚了。”
周梵音不知道怎么接,干脆不接他的话,说:“过会文原送你过去?”
“文原有事,你开车。”宋知临冷淡道。
周梵音皱了皱鼻子,“我不想见他们。”
宋知临轻描淡写地瞥过她一眼,“消息不想要了?”
宋知临一句话就能叫周梵音哑口无言。
她有把柄在宋知临手上。
她认。
只是看着虚虚掩上一线的门口,周梵音站在烟雾缭绕的酒店面前,侧过头看向宋知临,问:“你确定让我进去?”
宋知临:“到了这里,你还想走?”
周梵音微笑:“不走,只是我怕我惹出来的篓子,你没法担。”
宋知临冷淡笑一声:“没法担就拿你抵。”
周梵音:“……”
和这个男人沟通不了。
扭过头,她转身推开门。
屋内烟霭缭绕,比走廊上的烟还多,就像是在一个大型的密不透风的抽烟馆里头,喘不过气。
周梵音走进包厢里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