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秦宴洲如遭雷击。
艾比盖尔看着他的反应,笑得愈发得意,“看来,你是真的一点儿不知道啊?哈哈哈哈真是个可怜虫,问问你身边的忠仆吧,他可是秦絮的心腹,什么都一清二楚。”
他缓缓转过脸,看到身边人时,管家不由低下头,露出几分心虚。
苏小姐,确实是夫人请来的医生,但是,她没有收那张支票,也让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地这么快……
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男人空荡荡的眸底,尽是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有什么不可能?秦宴洲,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这个可怜虫……啊——”
艾比盖尔话说到一半,身体忽然腾空,感觉脖子像被钢索死死勒住一般,不断地收紧,可怕的窒息感传来,让她脸部青紫不已。
“你、你杀了我,只会让苏眠棠更、更加厌恶你,这个不贞,还残害雌性的雄性……”
她话还没说完,就‘咔嚓’一声,被扭断了脖子,青紫的面孔,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男人猩红如野兽的恐怖眼神。
“家主!”
管家一惊。
下一秒,就见男人消失在了面前。
混乱的声音占据了他的大脑。
滚沸的血液扩张了他的情绪。
此刻,他就像是一头真正的野兽般,没有任何清醒和理智可言,只想第一时间去询问自己的母亲。
棠棠?
她怎么知道棠棠?
她又想干什么?
找死。
秦宴洲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掌心战斗力凌冽如刀。
“啊——”
艾比盖尔的轮椅瞬间被掀翻,如同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拖着一只残肢,挣扎、匍匐,瑟瑟发抖不已。
可嗓间,仍然发出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吗?”
刚才,她明明看到,他已经有了过敏征兆,可从身上摸到一个东西后,竟然神奇地安然无恙了。
那东西小小的、粉粉的,一看就是雌性送的。
看来,老仆说的没错,秦絮那个贱人请来的小雌性,确实有两把刷子,能够把他十几年的阴影都治愈。
但攻身不行,她还能攻心!
“秦宴洲!”
她的面容扭曲至极。
“别忘了,你的腺体膜已经被破坏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右下角吧?哈哈哈哈那可是象征着一个雄性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