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没关系。”范荣生硬道。
“可我觉得关系大了,毕竟这关系到我们是否能够长久地合作下去。”陆青看着范荣,认真地说。
范荣气笑了:“合作?你跟我谈合作?”
“为什么不可以?”陆青疑惑道,“你想杀闻浅,我也想杀闻浅,我们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
范荣沉默。直到陆青的耐心即将耗尽之时,范荣问:“你难道不想要闻浅的血肉?况且你又能带给我什么?”
“我不想要他的血肉,我只想要他死。”陆青说,语气颇有些无赖,“我虽然不知道我能带给你什么好处,但如果你不跟我合作的话,我一定会送给你很多坏处。”陆青笑道,“范镇长,图个心安嘛,就别让我给你添乱了。”
“你!”范荣被他气得直瞪眼。陆青却突然沉下脸,冷声道:“范镇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范荣直叹气,又舍不得陆青手里的范宿,只好道:“他确实没死,但是……也离死不远了。我们范家世世代代都是贺雪镇的镇长,这是规矩。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他怎么了?”陆青问。
“他中了诅咒。”范荣皱着眉头,显然是不想多谈这件事。
陆青为了验证范荣话里的真实性,不客气地挑开了范宿的衣角,果然见范宿的腰侧皮肤已有腐烂的迹象。而范宿的反应也大了很多。
“他出去过?”
“只是不小心迷路了!”范荣纠正道。
“哦……”陆青不在乎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问:“那你收集血干嘛?能解除诅咒?”
“当然。”范宿不耐烦地说,“你快放开他!”
陆青不为所动:“怎么解除?”
“当然是在春宴上向雪神赔罪。”范宿眼神飘忽道。
陆青挑眉,“不止这么简单吧?”
范宿含糊其辞:“用整个镇子的居民的血来赔罪,再奉上祭品,雪神就会原谅他的。”
“镇民们会答应?”
“怎么不会?”范宿奇怪道,“贺雪镇不能没有镇长,而且也不会要他们的命,为什么不答应?”
“他们都知道闻浅是今年春宴的祭品?”
“知道。”
陆青“啧”了一声,“对了,范镇长,还没问您,雪怪又是怎么一回事?严馨能看见雪怪?”
“那又怎么样?”范荣理直气壮道,语气恶毒,“春宴前本来就是要死人的,只不过死的是你们这群外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