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压根儿就没有拒绝的机会,不到两秒,身上的衣服便被剥落。
霍行洲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进了浴缸。
温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揽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这个感觉才对味了……
过了许久,浴缸里激荡的水面终于停了下来,回归了平静。
温迎靠在霍行洲怀里,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有些不确定:“这是你衣帽间里的那枚吗?”
霍行洲脸上满是餍足,懒懒“嗯”了声:“让人送过去的。”
其实他本来想重新买一枚,又觉得意义不同了。
温迎转过头看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很久了。”
温迎思考了两秒:“是我住院的时候,你带我出去吃饭的那次吗?”
霍行洲抱着她,低低“嗯”了声。
温迎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戒指上:“看来我那次的直觉没有错,我就感觉那个氛围到了,你肯定是想要跟我求婚的,可是你只是送了我一束花。”
霍行洲轻笑:“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了,那可是我们……”
算是正儿八经的在一起后,吃的第一顿饭,他送的第一束花。
温迎又问:“你当时为什么没给我?”
霍行洲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你脸上就差没写着‘千万别求婚,求了婚就跑’几个字了,我哪儿还敢给你。”
温迎忍不住笑出声:“我脸上能写下那么多字吗。”
“我看看。”霍行洲掰过她的脸,吻了下去,“这么漂亮的脸,还是写‘我愿意嫁给你’几个字好看。”
温迎唇角弯着,突然觉得过去的一切,在当时看的跟天都要塌了似的,这会儿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过了会儿,霍行洲的声音传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温迎神色不变:“不记得了。”
她发现了那枚戒指过后,还去找过霍行洲的母亲,说她不会嫁给他。
这种扫兴的话,显然不适合再提起。
霍行洲环着她的腰:“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了。”
温迎有些痒,一边躲一边笑,同时开始道德绑架:“别人都说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一点儿也不信我!”
霍行洲温声问她:“那别人有没有说,怎么样才能成为夫妻?”
温迎微顿,想起了包里的户口本。
几秒后,她看着霍行洲,声音很轻:“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霍行洲对上她的视线,黑眸暗潮涌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