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美人却一副香汗淋漓的模样。
腰肢似撑不住似的,纤细的腰肢向下塌得厉害,偏偏被男人握着,显出一副脆弱又招人凌虐的美感。
原本抚在她腰间的手,此刻,顺着她分明又漂亮的肋骨,滑至她蹁跹的蝴蝶骨。
他指腹薄薄的茧,所经过的地方,都留下她一阵阵的颤栗。冰肤雪肌,他都怀疑,是否能掐出水痕来。
她单薄的背脊在一颤一颤,似是受不了这过重过深的情欲。
嗯嗯老公疼她如一尾脱水的鱼,被搁置岸边。
乖,老公这就疼你。他的撞击,从来都是大开大合,不留半点余地给她。
他忽的掐住她纤弱的脖颈,同她接吻,他的手箍在她的下颌,越发显得她的脸小巧。
她的眼尾泛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泛着潮红,又骚又甜。卷而浓的睫毛上坠着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
他骤然一个挺腰,埋进她温暖的宫腔。
她薄薄的背脊忽的绷直,浑身抖得厉害,嘴里发出稚嫩的呜咽,像是难受极了,也像是舒服极了。
她高潮了。
她的宫腔紧致又温热,此刻正紧紧绞着他,他转过她的身子,用力将她揽入怀中,腰间不断耸动,一下一下,他射了给了她。
因着他的射精,她的快感被延长,他抚着她的后颈,吻上她,堵住了她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青涩又性感的身子在怀里不住地颤,宫腔绞得深深,她缩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给予的欢愉。
细密的汗珠沾湿了他额前的碎发,他将她深深按在怀里,左手抚在她的颈侧,右手在她的脊骨上不住安抚。
像极了温存的模样,可眸光,却透过窗玻璃,看向拐角处那抹衣角,露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
裴厉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知道他们已经云收雨歇,回卧室了。
他手掌撑着墙壁,微微直起身子。谁也不会知道,当他看见自己的弟媳是苏郁的时候,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抱她,戳破所有的事实。
他蓦地勾起一抹笑,苏郁啊苏郁,你可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