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开提示,同意了好友请求,立即,对方发来问候:【刚到酒店,你好点了吗?】
时涵面无表情地打字:【嗯】
苏怀:【那就好,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啦,我很少这么严重地发挥失常,可能看到你,就想到山阑,真的抱歉】
时涵依旧面无表情:【你和他很亲密吗?】
苏怀回复:【额,你别误会,现在我们很少联系了,不然他哪有时间陪你】
现在……那就是说,以前很亲密喽?
时涵:【那你就别这么叫他,不然我才会误会】
对方没有回复很久。
时涵可没功夫等他打字,手机搁到一旁,爬出浴缸擦拭身体。
前头几天小方给他买了两瓶身体乳,叮嘱每晚涂抹一遍,脸部的护理更加精细繁琐,好处是天生丽质的脸越发光彩照人,坏处是挤占了太多时间,曾经拿来刷手机玩耍的时光,通通成为一去不回的记忆。
做完这些,时间指向十二点。
一天结束了,杜山阑还没有回来。
时涵习惯了等他回家一起睡觉,披了睡衣下楼去,坐在沙发上等。
白天太累了,坐下去才几分钟,困意席卷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时涵听到门响,艰难掀开眼皮,看见高大的男人身影从玄关走来。
他稍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过去,&ldo;哥哥,你终于回来了……&rdo;
杜山阑脚步虚浮,一边走一边拽扯领带,隔着好一截距离,刺鼻酒味迎面扑来。
时涵连忙迎上去,伸出手想去帮他,却在半空被他捉住,紧接着一个横抱,他到了男人臂弯里。
短暂惊呼,他抓紧杜山阑胸口的衣服,&ldo;你怎么喝这么多?&rdo;
杜山阑把眼睛半觑,嘴角抿得深而紧,长腿迈开大步,把他压进沙发里。
粗糙滚烫的手熟门熟路地滑进睡衣前领,山火一样燎烧到后背。
时涵一个机灵,揪紧他的衣领,&ldo;干、干嘛!&rdo;
刚到家,一声不吭的就……
杜山阑把头埋过来,下巴颏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疼。
满是酒气的热息飘到鼻腔里来,时涵吃惊地对他对视,醉意侵染的狐狸眼里闪出一道极具侵略性的暗光。
大手滑过后腰,往下灼烧过去。
杜山阑粗沉地叹息:&ldo;早上欠我的,忘了?&rdo;
时涵手臂一紧,十指弓起,抓住他的腰背。热火带来的红潮分毫不差地在双颊显露,嘴里发出低低颤音:&ldo;你、你不会记了一整天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