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烟,回味着昨晚的滋味,我说:“继续吧。”
许诺闭紧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我真是疯了。”
说着疯了的许诺,却是个很温柔很体贴很浪漫的情人,他有一手很棒的厨艺,会做咖啡,会插花,会画画,会题字,当然,更会写小说。
他不让我看他写什么小说,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我们白日里像年轻情侣一样,手牵着手约会,在日落之前赶回来,然后他开始坐直身体,在电脑前疯狂地码字,他的手速很快,敲击键盘的手指有时候都能出残影。
搞定了工作,他会像猫一样窝进我的怀里,细细地亲吻我的身体,说些撩拨的话语。
这个老男人比我大八岁,但完美戳中了我的喜好。
我在外面养了他两个月,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和赵星离婚。
导火索算是许诺和我说的一句话。
他说:“爱是唯一,是忠贞,是永恒的。”
我其实不完全认同这一句话,至少我不相信,爱是永恒的。
别看我和许诺这几个月打得火热,我和赵星当年谈恋爱的时候,要比这火热十倍、甚至百倍。
我们曾经那么地爱彼此,最后还是不怎么爱了。
但我喜欢这句话的前半句,爱应该是唯一的,也应该是忠贞的。
我现在已经移情别恋了,再和赵星顶着法定伴侣的名头,对赵星和许诺都不公平。
至少,在我爱着许诺的这段时间,我应该就只有他一人。
至于我们能爱多久,我并没有多少把握。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
第3章
我回研究院了。
我是不是没和你们说过,我是干什么?
好吧,我是一个科学家。
二十六岁的时候,我博士毕业了,二十八岁的时候,我评上了杰青,三十岁的时候,我研发的新材料填补了行业空白,项目孵化落地后融资了二十个亿,我凭借技术入股15,去年,公司上市了,估值两百亿。
我的文章、成果、项目经验都够了,而我博导只有六十六岁,他是院里现任专委会的主任,起码还能坚挺二十年。老爷子天天拧着我的耳朵,叮嘱我谨言慎行,原话是:“你再熬八年,哪怕什么都不干,评院士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我对那个称号其实没多大兴趣,事实上,我对科研一直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点点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