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雨这话说得坦坦荡荡,让我产生了他是个玩咖的错觉,于是我点了点头,说:“好啊。”
我捏着他的手,向丛林深处走,他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我想干什么,等我开始脱他腰带的时候,他就涨红了脸,说:“不要在这里。”
我倒是有强迫人的习惯,不过强迫的都是我熟悉的人,严格来说他算个陌生人,他表达了抗拒,我就松开了他的手,说:“好吧,那以后再约?”
他迟疑了一瞬,说:“以后再约。”
我以为那段经历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插曲,但对翟秋雨而言,却是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他经常爱说一句话:“要不是惦记着没睡一晚你这个极品,我早就从山崖顶跳下去了。”
人想死有无数个理由,想活也可以有无数个理由,而我,无意间救了他的命。
后来他找到了一份辅导班老师的工作,虽然不如以前的工作稳定,但赚得比以前多多了。
我们睡了几次,体验很好,但他知道我喜欢赵星,也不爱当第三者,就积极去找新的恋爱对象。
这个圈子太过混乱,他人又挑剔,总能找到符合他的条件但是人渣的对象,时不时就失个恋,一开始还会有几分伤心,渐渐也就不怎么伤心了。
空窗期的时候,我们偶尔会约个炮,算算上次和他见面,还是大半年前——他也差不多和他男朋友分手了。
我在去酒店的路上,收到了赵星的消息。
他问我:“你在哪儿?”
我没回他,不想耽误他养病。
我刷门卡进房间的时候,翟秋雨正在洗澡,室内点着香薰蜡烛,超大号的床上洒着新鲜的玫瑰花瓣,我拉开床头,里面整齐地放着符合我尺码的套子,还有一张日期很近的体检报告。
从床伴的角度来说,翟秋雨过于合格和体贴。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歇,换成了吹风机的声音,等他关了吹风机,拉门打开,我看到了一个很符合我审美的修长的美人。
翟秋雨连个浴巾都没披着,赤着脚三步并做两步,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我们接了一个有漱口水味道的吻。
我和他不可描述了三次,中途他想逃跑,被我扯着脚踝拖了回来,下面的用不了,只好用上面的。
翟秋雨趴在我身边骂我牲口,等骂够了,又问我要不要找他的朋友过来帮忙。
我摇了摇头,友情提醒他:“你该锻炼了,体质太弱。”
“是你天赋异禀吧,”翟秋雨揉着自己的腰,“真不知道赵星怎么受得了你这样的……”
“我们离婚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出口,翟秋雨却很惊恐似的,睁大了双眼,过了几秒钟,他才说:“你没告诉他你今天和我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