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睡?”赵星语气平静地“质问”。
“你还在忙,我不太忍心睡。”
我说完了这句话,眼睁睁地看着赵星的笔尖重重地向某个方向滑了一下,他终于舍得把视线从他的文件挪到我的脸上了,我为此对他露出了笑容。
不过他看起来没有中止工作的打算,看了我一会儿就重新低垂下眼,继续手上的工作,他飞快地说:“我想在你的身边,但工作没有做完,就选择了这个办法。你不必关注我,也不必和我说话,忙你自己的,睡你自己的,等我忙完,我们再一起回家。”
——再一起回家。
我在心底咀嚼着这几个字,心底难以遏制地涌现起甜蜜的感觉,人总是很会自我安慰和脑补的,以前我总会想,这不过是一段情话,但现在的我,却会把这句情话悄悄地重复一遍又一遍,拍一拍质疑的自己的肩膀,对自己说:“他好像是说真的。”
真的想在我身边,真的想和我一起下班回家。
中午的那点孤单冷漠彷徨,因为赵星的到来,彻底消失不见。
他坐在那里,抢了我的座椅,占据了我最喜欢的位置,用我的办公室处理他的公务,又吝啬多说几句话。
但我躺在沙发上,假装自己睡着了,偶尔悄悄地睁开眼,看到他的时候,又忍不住欢欣鼓舞。
这把爱情的火苗,燃烧得又急切又热烈,我以为我的理智提醒一二,却没想到它也叛变了,它悄悄地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我现在很理智地告诉你,你和赵星正在热恋,你渴求着他,他同样渴求着你。”
伴随着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我终于合拢了双眼,陷入了睡梦之中。
但这一觉并不是自然醒的。
我在睡梦中有了强烈的生理欲望,睁开了双眼,才发现那并不是睡梦中的错觉。
赵星正在对我不可描述,他的人跨坐在我的身上,手正放在我不可描述的地方,我的第一反应是问他:“你锁门了么?”
赵星轻笑一声,说:“没锁。”
我直接躺平了,说:“好吧,没锁也没关系的。”
赵星捏了一把我不可描述的地方,说:“锁了。”
“哦。”我打了个哈欠,也不意外。
“怕不怕?”他明知故问。
“不怕。”我配合回答。
“我看你兴奋得要命……”
“有么?那只是生理的本能。”
“让我试试看……”
“试什么?”
接下来的一切,就不可描述了,赵星用过了我,一瘸一拐地回到了他的位置上,继续加班加点工作,我向上拉了拉自己的小毯子,盖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说:“你过来不止是想我,更想让我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