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希冀地望向叶林,满脸写着想吃二字。
叶林见此哪会不应?又与两人烤了许多麦粒,之见那麦粒稍稍烤制,便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颜色也逐渐变的金黄,好似提前成熟了一般。
稍稍放凉,抓一小把在手心,拿手一搓,那麦壳与麦粒就散了开来,此时再吹上一口气,麦壳就如纷纷扬扬的细雨般飘落。
再一看,只剩下手心那一小把金黄微烫的美味了。
叶林在现代还未这样吃过,现在一尝,不说惊为天人,但也可以凭此开个网红店了,要是能再配上些麦粒奶茶,真是个致富的好途径啊。
悠闲的野餐过后,叶林便带着两个小娃回去歇午觉了,下午还有大事等他解决。
说起来也奇怪,这田间地头的消息,有时竟不比那皇宫内院儿里传的慢。
此时。隔壁村那葛秀才已听说了昨日的大新闻。此时真是又惊又喜,又怕又怒,哪有心思吃什么午饭,歇什么响啊?
这惊的是,这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不只是一个钱六,竟然还牵扯出了那些拍花子。更关键此事已闹到了县衙,绝不可能善了。
喜的是,既然这钱六已经被抓,那他手中余下的一半银两,就可以扣下来了。
怒的是,那钱六,看着是个狠人,当日又与他一起反复修改了计划,应该是万无一失才对,怎的这点事都做不好。
还有那一干人等,不是说经验老道的行家吗?不是说在各省流窜多年,从没被抓住过吗?怎么才出手,就被抓住。真是一帮窝囊废,气也要气死他了。
怕的是,据说那知县老爷还要将这些人细细审问,若是那钱六供出了他来可怎生是好。
葛秀才此时已是无心读书,只在他屋里头团团转着圈儿。
忽听那大门儿一声响动,将他惊的差点跳起来。
他躲在桌后,探头从窗户一角往外一看,却原来是他媳妇儿张翠花洗了衣服回来了。顿时将他气的叫骂道:“你个臭婆娘,没见我正在读书,一进门就弄得乒乓作响,反了天了!”
他媳妇儿刚一进门儿,忽听到这一声呵骂,也吓了一跳,但并不敢回嘴,只小声解释道:“我这不是端着洗衣盆儿,空不出手来,才拿脚合的门儿。”
葛老婆子也从房里探出个头来:“天天在外面不着家,不知道野去了哪儿,回家就这样摔摔打打,都不知道要好好顾着你夫君呐?”
那张翠花委屈道:“平日里早就回来了,不过今日听了个大消息嘞,说是隔壁叶家村那叶小秀才,带着好些人抓了一伙子拍花子,还救了二十几个孩子呢。真是厉害!也不知那知县大人,要如何判那些生儿子没□□的烂心货呢?”
“你个无知妇人,少在这里瞎传胡传,你自己也没生个娃儿出来,还有心情关心别的事儿?”葛秀才啪的一掌拍在桌上,瞪着他媳妇儿,恨不得上去扇她两巴掌。
张翠花眼都红了,一时不知为何他夫君对她发如此大的火。她抱着盆子向灶房冲去,路过她婆母时,又听到一句,“不下蛋的母鸡”,顿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掉下来落到了刚洗好的衣服上。
可她确实进门两年都未生个一儿半女,只得忍着这口气,抹抹眼泪,在灶间忙活起来。
葛老婆子见葛秀才心情不好,也不再多说什么。将那一盆衣服接过来,拿去晾晒。
那葛秀才一通邪火还没发完,见媳妇儿已躲到灶间,又不能冲着老娘发火,只好闷在胸口,继续在屋里摩起地来。
这若是官差来了,该怎么应对?那钱六无凭无据的,就是诬告!他一堂堂秀才,又怎会指使那泼皮无赖去对付叶林?而且他与叶秀才也不熟,何来恩怨要针对他?
更何况他也不认得什么拍花子,从未与他们联系过,那些拍花子更不晓得他这么个人,仅凭钱六一人的说辞,根本无法定他的罪!
叶林舒舒服服的歇过响午,起来顿觉精神万分,疼痛和疲乏好像一并都去干净了。
他思索了许多遍,还是觉得葛秀才是幕后黑手,或者说,他身后可能还有人。如果有,葛秀才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如此针对,三番两次欲害得他家家破人亡?
他倒是要当面问个清楚。
怀着这些疑问,叶林戴了个草帽,慢慢悠悠的朝葛家村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叶林:坚定了方向胤禛:还不过来?叶林:快了快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胤禛:什么豆腐,臭豆腐吗?
1《侠客行》作者: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