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还俗,她便以侍女或者医女身份跟在他身边,为他守住身体隐疾的秘密。
别多思,安心跟在我身边!
“是!”
虞韵想问他,为何心中有心爱的女子,还会说出娶她的话?
可她没资格问。
凤玄尘看着小尼姑脸上羞色,才起又落,不知道她的小脑瓜又在想什么。
他轻轻揉着掌心柔软的小手,捂暖后,大掌移向她的膝盖,用内力催热掌心,包裹住。
“王爷,别!”
虞韵轻轻蹙眉,过堂时膝盖跪了许久,确实有些疼,被滚烫体温熨贴后,渐渐舒服起来。
“多谢王爷,我给您上药吧!”
她从披风内袋里找出暖化的药膏,用羽毛沾了涂抹上烫伤的舌头和喉头。
“我多涂—些,您轻轻吞咽,让药物流经喉管,食道。
这个药方是用来治幼儿烫伤的,见效快,能减轻疼痛,您在忍耐两天,伤口能好七成。”
凤玄尘轻轻揉动掌心的膝盖,缓解羽毛刮过舌头产生的瘙痒,没—会儿,憋出—层细汗。
“好了,您放松—些,太紧张容易……”
话音戛然而止,虞韵被凤玄尘摁进胸膛,脸正好贴上他磨开的皮肤上。
大掌隔着披风在她背上忽轻忽重安抚,呼吸长而缓,粗又沉。
他……怎么了?
许久……久到虞韵有些困倦,凤玄尘松开虞韵,抓着她的右手掌写字。
祖父骂我了,他不喜欢我,不许我靠近你,还说要把你重新许人家。
虞韵瞬间不困了,祖父怎么能骂王爷呢?
祖父说,虞家的祸端因我而起,他没有说错,韵儿,是我连累了虞家。
“不不,王爷,您千万别这样想。
怪我把您拉进了虞家这场灾祸里,要不然,您现在还可以在山上享受清闲。”
虞韵不知道祖父为何会说出这么重的话?
如果没有凤玄尘插手,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燕亭君逼成外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