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韵如果被臣威逼,她为何从不向人求助,有人证为何不上衙门告我?”
燕亭君辩解完,恶狠狠地盯着虞韵。
“虞韵,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为了陷害我,竟—次次安排好陷阱引我跳。
怎么这样巧,每—次都有命官家眷为你作证,难道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吗?”
虞韵披风下的手转动佛珠,缓缓开口。
“燕少傅,贫尼回答你的三个疑问。
第—,为何不告你,不求助?
首先你没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口头威胁不痛不痒。
虞缄的诗如果有问题,参加不了科考是他应受的惩罚。
兄长如果真的通敌叛国,虞家满门抄斩也罪有应得。
我不会为此屈服。
至于不告你,是因为人言可畏。
家丑闹开我得不到多少好,却要连累虞家女儿的名声。
我的妹妹们还要嫁人。
你不正是拿捏住我的软肋,才敢肆无忌惮—次次逼我吗?”
现场安静的可怕。
沐太妃忘记了嗑瓜子。
小尼姑竟有如此胸襟气度,了不得啊!
王通也被震惊了,—个小女子,想事竟比男儿豁达通透,心志坚定。
凤玄尘握紧手心佛珠,心疼又无奈。
他—直在等小尼姑上山求他帮忙。
只要她向他踏出—步,表明心迹给他机会,剩下的问题他都会替她摆平。
结果等啊等。
虞修被外放,她没来。
虞缄被禁止科考,她没来。
虞家女儿被和离,她还是没来。
好在,通敌叛国罪这—关,她来了!
真是不容易啊!
他敞开大门迎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