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皮。”吴斜手慢,没抓住吴墨耳朵。
但是不妨碍他手掐住吴墨的腰部,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养家糊口是为了我吗?怎么你还有钱到处玩?还有你才多大,二十四岁,就整天惦记去那种地方?”
“疼,哥,轻点。”耳朵和腰部的双向夹击,让吴墨不住求饶。
这种情况之下,祸水东引是最好的办法。
吴墨眼珠一转,叫道:“哥,我说错了,我真没去过那种地方,就是听胖哥之前讲过,他还跟我说,那地方是男人的天堂,我这才合计带老张一起去,好东西要跟兄弟一起分享啊。”
吴墨可怜兮兮地样子,让吴斜的心又软了下来。
没办法,虽然两人是亲兄弟,但是吴墨天生一副娃娃脸。
别看他今年二十四,但是看起来也就刚二十出头。
人长的比吴斜还白净,每次瞪着圆圆地大眼睛,看地人心都软成一汪水。
在吴斜的记忆力,老爹吴一穷每天都在研究课题,根本没有时间关注自己。
老妈生完吴墨之后,身体不好,因此吴墨从小被二叔带大。
每次他看见吴墨时,吴墨都在学习,这让吴斜十分心疼弟弟。
尤其是吴墨每次含着手指头,睁着大眼睛喊哥哥时,那更是让吴斜心疼到极点。
哪怕兜里就一点零花钱,也会偷偷地给吴墨买好吃的。
所以当他看见吴墨,轻而易举将阿宁手下打倒时,那惊讶地心情无异于看见彗星撞地球。
“我艹。”面对解语花和吴斜危险地目光,王胖子忍不住吐出一句国粹。
他正看热闹看的开心,死活没想到这混蛋将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胖乎乎地胳膊指着吴墨,眼角不住抽搐。
半天憋出一句话,“吴墨,你小子他娘地简直是祖坟上擦烟卷儿--缺德带冒烟。”
解语花阴沉着脸看着王胖子,冷笑道:“胖子,看来我们找个时间需要好好谈谈。”
王胖子:“”
他明知道吴墨拿着王胖子做筏子。
但当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看着自己,心里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压下去。
可火气总要有地方发泄出去,否则憋坏了怎么办?
因此可怜地王胖子就这样入了花爷的眼。
也只能怪王胖子自己倒霉,之前就没干好事。
那么大岁数天天拉着吴墨,往那灯红酒绿的地方乱晃悠。
吴墨心里不断给王胖子道歉,希望这哥们能原谅自己。
但脸上依然是那副无辜地样子,最终他连道歉带保证,解语花和吴斜这才放过他。
“艾玛,为啥我是最小呢?”吴墨心里有些埋怨系统安排的身份。
转身往旁边查看情况,一边走一边偷偷嘟囔道:“我要是老大,看你们谁敢压着我,都得喊我一声哥哥。”
“哟,想当哥哥?”黑眼镜脚步极轻地贴近吴墨后背。
喉咙溢出一声低哑地轻笑,“毛长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