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心中一阵感动,本以为自己和绮梅还有所交涉主子会不开心,却没想到主子竟然肯给绮梅药。
心中满是感动,她决定了心中所想之事。
“主儿放心,奴婢一定将庶福晋所作所为,通通告诉绮梅。”
宋侧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实话,她其实从来不屑于去斗什么。
只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茶水润过喉咙,这才感觉舒缓了许多。
今日之事,她一定会让沈芷瑶付出代价。
祁煜本就精神不济,这会夜已经深了,乳娘便将孩子抱起来了,守在一旁,等候着王爷的吩咐。
睿安王缓缓道:“雪妤虽是被人构陷,可终究也是有错,不如孩子便先养在你这里?”
江淮姝从未养过孩子,更何况在这勾心斗角的王府中,若是被人用同样的手段陷害,岂不是落人口舌?
她问道:“王爷放心妾身吗?”
睿安王目光柔和地盯着她,反问道:“本王若不能相信自己的王妃,那还能相信谁呢?”
江淮姝笑了,她觉得以王爷现在对自己的爱,便可以抵挡万难。
江淮姝吩咐道:“悦儿,去带乳娘们下去吧。”
悦儿本不想让王妃蹚这浑水,可王妃已经在王爷面前如此吩咐了,便只得听命行事。
睿安王:“之前以死相报的小苍子,原就是雪妤房中的护卫,倘若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与她有关系,本王都不敢想下去。”
若小苍子是宋侧妃的人,那么这所有的事情便都是宋侧妃做的,只是为了诬陷给绮梅和芷瑶。
若绮梅是无辜的,那自己所作所为岂不是正中她下怀?
绮梅没有家世,受点委屈也无妨。
可芷瑶的父亲是尚书之位,受了这样的委屈,若是沈尚书过问起来,自己便不太好说。
江淮姝轻步走到睿安王身旁,给睿安王端过去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轻声道:“王爷多虑了。今日王爷在外商谈许久才回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睿安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眉头却依旧紧紧皱着,如同解不开的死结。
他那俊朗的脸上满是忧愁之色,叹气道:“明日便是花朝节,这些事情本应该礼部准备,可父皇却让我来主持。莫说此举会让大哥对自己有敌意,就是朝臣们也是诸多反对之声,可父皇却执意如此。”
江淮姝微微歪着头,眼中透着关切,轻启朱唇道:“这难道不是好事?”
睿安王神色焦虑,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茶杯边缘,道:“父皇是想让我做大哥的磨刀石。本王若是做的不好,那朝臣自然会更加坚定的拥护大哥为太子;若是做的好了,那大哥将本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件事,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好,实在是让人忧心。”
江淮姝那秀美的眉头轻蹙,略作思考后,道:“陛下既然让王爷去做了,那咱们自然要做好,不然岂非随了那些朝臣的意?妾身倒是有一法子。”
睿安王听闻,目光一转,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急切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