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庶福晋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带着哭腔道:“王爷,妾身真的没有,求王爷明察。妾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伤害大公子呀,王爷……”
“许太医也说了,是因为屋中的炭被人掉包,这才会如此!”
江淮姝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微微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道:“王爷,我们去外殿说吧,煜儿刚从危险中过来,别让煜儿再被吓到了。”
睿安王听到江淮姝的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狠狠瞪了宋庶福晋一眼。
一行人缓缓来到外殿之后,只见沈芷瑶和张侧妃也脚步匆匆地一同赶了过来。
江淮姝微微皱起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匆匆赶来的两人,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大公子遇难之时,你们二人都在哪里?”她的眼神中满是严肃与警惕。
沈芷瑶轻轻喘了口气,急忙出声道:“妾身正在同侧妃下棋,刚刚听闻大公子这里出了事,便立刻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双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肚子前面。
好似在提醒众人,自己是个怀有身孕的孕妇。
睿安王见她喘气,知道她累,便让她先坐下。
张侧妃则是一脸心疼的模样,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关切,急切地问道:“大公子无事吧?妾身一想到大公子受苦,便心疼不已。”
她微微咬着嘴唇,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江淮姝看着张侧妃,心中并不怀疑她,只是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定在沈芷瑶身上。
因为沈芷瑶昨日刚同自己说过要对宋雪妤出手,今日宋雪妤便出了事,这实在太过巧合。
江淮姝微微转头看向一旁的秋红,声音沉稳地问道:“秋红,今日沈庶福晋房中的人,可曾外出过?”
秋红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如实回答道:“庶福晋带了幽兰和胡儿去了侧福晋房中,其余人都一直在北厢房待着,做自己的事情,并未出门。”
沈芷瑶一听,立刻站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不悦,阴阳怪气地说道:“王妃这是怀疑妾身?妾身怀有身孕,又被王妃监视,能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去谋害大公子?”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满与愤怒。
江淮姝看着对自己不敬的沈芷瑶,心中也涌起一股怒气,便提高了声音质问道:“本宫只是例行问话,你着急什么?”
沈芷瑶盯着江淮姝,“妾身自然着急,妾身清清白白的,平白被王妃这样问话,妾身自然不满。”
睿安王此时脸色阴沉下来,声音冰冷地冷声道:“不满就滚出去。”
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本体谅她怀有身孕,对她关照一番,却没想到她愈发得寸进尺,连王妃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