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他们解释道:“我知道了,你们住在东边是吧,走,回你们的老巢。
那几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他们满脸惊愕,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怎么就暴露了住所?
景安王带着人来到屋子后,里面的人还正在手忙脚乱地穿粗布麻衣。
他们本就是交换着出去吃饭,一见到几人被抓,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开始惊慌失措地逃窜。
他们的动作慌乱而无序,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可京城之大,只要没出京城,是逃不过京军的抓捕的。
不一会儿,这一堆暗卫便纷纷被抓了回来。
景安王数了数,约摸有四五十人。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着,看着这狭窄的两进两出的院子,出声嘲讽道:“这么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藏这么多人,真是难为你们的主子了!”
靖安王府。
江淮姝身着一袭淡雅的衣裙,神色坚定,她微微扬起下巴,带着悦儿和海棠,脚步沉稳地朝着靖安王府走去。
三人来到王府门前,江淮姝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一抹决然。
江淮姝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沉静地看向靖安王,微微扬起下巴,神色中带着一抹倔强。
她的声音不卑不亢,却又带着一丝坚定,“王爷,妾身今日前来,确是与娘娘有约在先,这普渡寺的高僧难得莅临,机会实属难得,妾身既已应下此事,自当尽力促成。”
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倔强的笑容,“没有亲耳听到娘娘的推脱,妾身是一定不会离开的。”
靖安王闻言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他满心疑惑,实在不明白江淮姝究竟怀揣着何种用意。
然而,瞧着江淮姝当下的模样,那副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宣告着不见到人绝不离开的决心。
她身姿端正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执着,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他怒视着江淮姝,语气不善地说道:“约定好的日子?本王怎么不曾知道。”
江淮姝微微抬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道:“王爷既然说娘娘身子抱恙,妾身斗胆问一句,王爷可曾知道娘娘生的什么病?吃的是什么药?”
“王爷连自己王妃生病之事都漠不关心,怎么会关心去寺庙祈福这等小事?”
靖安王一时语塞,脸色更加难看。
他沉默片刻,强压着怒火说道:“不过是祈福,什么时候都能去,近来王妃的身子不适合出门,弟妹还是回去吧。”
江淮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道:“娘娘身子究竟如何,王爷最是清楚,普渡寺的高僧难得来一回,妾身也是请了好久,妾身当日在芷惜楼内有成人之美,今日王爷也该体谅妾身的辛苦用心。”
靖安王脸色阴沉了几分,他没想到江淮姝会如此不依不饶。
沈芷惜见此状况,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她连忙出声吩咐道:“铃兰,去请娘娘,就说睿安王妃要请娘娘一起去普渡寺祈福。”
铃兰领命而去,沈芷惜微微侧身,对着靖安王说道:“王爷喝口茶,这娘娘的心意,也不是我等能察觉到的,一切还等娘娘怎么说。”
江淮姝心颤了一会,她也不清楚,靖安王妃会不会理解她的意思。
她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强装镇定。
紧紧握住双手,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