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的周泽安打了个喷嚏。
喷嚏是笑眯眯地打的。
让公安同志们私下议论纷纷。
“这是吃错药了吧?”
“看着不像权位高的……”
“还不太聪明的样子……”
“别说了,局长来了。”
公安同志们纷纷安静下来,忙于手头的事儿,边看他们局长客客气气将人往办公室请。
“……我收回刚刚说的。”这人便是说“看着不像权位高的”的人。
许久。
周泽安才出了局子。
他看了眼天色,才踩着自行车回了院儿。
乔钰没提身上的痕迹,只兴高采烈说院子十拿九稳,下次他来,就能住宽敞的院儿了。
周泽安浑身一僵,道:“院子房间很多?”
“岂止很多,地方宽敞,还有抽水马桶呢。”乔钰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是嘛。”
终于听到一丝异常,乔钰正色道:“是不是昨天那家人出了什么意外?”
周泽安摇了摇头。
实际上,昨夜他只帮她……
他自己是去茅房解决的。
他怕自己尺度吓到她,到时会抵触他。
军中那些战友也说他那里骇人,若是一不小心娶回家的女同胞瞧见了,有丝分裂,说不准会离婚……
白玉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他对乔钰想循序渐进,但对方似乎对自己没那个心思?
他有些颓然。
难道是自己男性魅力不够吗?
乔钰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周泽安才掏出十块钱,“这是赔偿,因为没造成实际偷窃行为,他们想私了,我一开始没同意。
后来得知那家人在老家不招人待见,但也没做出太出格的大事,唯一上不了台面的……便是来投靠房东老太太,想霸占她的房产。
公安同志私下也同我说,即便拘留也没几天。我便同意私了。
之后,那家子会被强行遣送回老家。”
乔钰接过钱后,点头,“这样也不错了。”
说完,便开始熟稔地数钞票。
数完,乔钰抬手看了眼手表,道:“走,到点了,去国营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