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立时不依,揪着玉帝的胡子嚎啕大哭,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滚落,沾湿了金色的凤袍。
玉帝无法,只能硬着头皮把媳妇放到白泽背上。沾到柔软的毛毛,王母顿时不哭了,把脸埋在里面蹭了蹭鼻涕,破涕为笑,揪着几缕长毛,开始编辫子。
白泽张了张嘴,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玉帝。
玉帝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一声,试图恢复先前的威严:“朕来看看你的教学成果,如今看来可不怎么好。”
“稚子园,本就是哄孩子的。”
白泽用后爪蹬蹬耳朵,小心控制着不让背上编辫子的王母和打呼噜的李靖摔下去。
“他们又不是真的稚子!”
玉帝指了指一直瞪他的浮黎,心虚地又把手指缩回去,背在身后,“如今情势危急,限你三日之内让他们想起自己的职责,至少能顶上去糊弄一下。”
自己的职责……白泽扭头看了看正给他扎小辫的王母,再看看一脸急不可耐的玉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王母的职责,不就是玉帝的妻子吗?“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白泽的眼睛本就长得特别大,平日里湿漉漉温润润的,此刻,里面充满了名为鄙薄的神色,都快要溢出来了。
玉帝顿时被口水呛到了,差点吐血,暴跳如雷道:“我有那么禽兽吗?我是要王母想起来,督促仙女做工的正确方式,没见云彩都变成这副德行了吗?”
玉帝指着头顶鸡腿状的云,让白泽自己看看。这像话吗?像话吗?
白泽抿了抿耳朵,确实……不像话。
若是西天如来突然造访,跟玉帝闲聊,“天庭的云可真别致啊!”
玉帝要怎么说?难道说:“啊,是呀,那是天庭的特产,两仪混元鸡腿云!”
玉帝甩袖走了,白泽却陷入了深深的惆怅中。三天之后玉帝就要来检验成果,也就是说,他要在三日之内教会这些孩子以前的技能!
刚刚当上先生,学生就要去科举,兽生艰难!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玉帝:我看起来就那么像禽兽吗?
老君:像
李靖:像
白泽:像
浮黎:不像
玉帝:还是天尊公道!
浮黎:本来就是
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