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员外之关心。售长安堂之人正是凶手。”
“会有如此从容之凶手。”
“是的!他已取走敝堂之所有财物。”
“可恶之至!需助否?”
“谢谢!天无绝人之路。在下已另有财源。”
“很好!汝今后若需财助,可随时来找吾。”
“谢谢员外,改日再叙,在下尚须送礼。”
“请!”裘贵仁便行礼离去。他便又送完礼,方始返庄。
他定过神,便在前院练掌。他越练日月神君之招式,越觉变化无穷,他每一有心得,便不停的练习,他一直练到顺手方始稍歇。
当天晚上,他行功不久,金蛊便又进入他的体中,他便静躺着。它吐纳半个多时辰便又离去。他行功不久,便发现功力又增。
他便欣然行功着,他便夜夜行功及日日练掌。金蛊亦夜夜入他的体中吐纳半个时辰便离去。裘贵仁便与它互益互利着。
这天晚上,金蛊仍在裘贵仁的体中吐纳半个多时辰便自行离去,他便如昔的开始行功、果觉功力又增,他便欣然行功不已。
又过半个多时辰,他已畅然入定。又过盏茶时间,倏听砰一声,他不由怔然收功。立听一阵急响及爬地声。他便穿靴到窗旁探视着。
他如今已可夜视,他循声一瞧,立见一人捂着胸踉跄的行于前院之竹林中,他仔细一瞧,立见对方颇年轻。
倏听刷刷二声,已有二人掠墙而入。
他为之一怔,那二人一落地,立听右侧之人嘿嘿笑道:“看汝往何处逃?”
那人回头一瞧,便快步行来。那二人便含着狞笑仗剑漫步而来。
裘贵仁一见那二人之狞笑,便心生反感。他仔细一瞧那人,立见对方是位青年,面对对方按胸上,掌指间溢血而滴,显然对方已经负伤。他不由心生同情。
于是,他启窗掠出。立见那二人中之右侧人沉声道:“是非皆因强出头。”
左侧之人接道:“识相点,勿多管闲事。”
裘贵仁却前行道:“你们不能在此伤人!”
左侧之人哼道:“听过华山双杰否?”
裘贵仁边行边问道:“那个贼?盗贼或杰出之杰?”
右侧之人喝道:“小子!汝死定啦!”
“原来是盗贼之贼,见者有份,留不得!”
“小子!纳命来!”咻一声,他已射来一镖。裘贵仁向左一闪,便又前行。
那支镖却又回射向他的背心。裘贵仁便向右一闪,咻一声,镖一落空,右侧之人却已劈掌扑来.咻一声,那支镖已射向裘贵仁。那人亦振剑疾刺而来。裘贵仁首次遇到如此阵仗,便向左一闪,却见左侧之人已振剑扑来。
右侧之人一刺落空,便落地再攻。
两人便疾攻向裘贵仁。袭贵仁紧张的全力拍出二掌。
呼轰声乍响,右侧之人已变色收招欲闪。
裘贵仁一出掌,便收不住招式样的劈出下一式,只听轰一声,右侧之人啊叫一声,已经飞撞向竹。
左侧之人不由骇然刹招.裘贵仁便又连劈三掌,轰一声,此人也吐血飞出。
砰一声,他已掉在青年面前。青年一振剑便刺透他的颈项。他呃叫发抖不久,便寂然不动。右侧之人却挂在竹上惨叫不已。
裘贵仁一上前,立见对方被二支断竹由背部刺穿胸膛。难怪他会疼得哇哇叫以及全身连抖。
“小……小……给我……痛快的死吧!”
“我……我……”裘贵仁料不到自己的掌力如此强,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