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合适的,尽给兰姨留着就好了!
这般想着,萧玉故意的歪着脑袋,大大方方的往上面瞧了一眼。
呃,看起来,那个云王爷面色如常,情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波动。
那个惠妃娘娘么?通身珠围翠绕的,脸上,倒是有着几分喜欢的笑意。
倒是那个南宫平,眼里面上都满盛着笑意,正饶有兴味的眯眼瞧着自己。
对上了萧玉大咧咧的视线,他倒是好像有些羞了,淡然一笑,垂下眼帘,端起手边的茶盅,开始悠悠的喝茶。
惠妃娘娘又是嫣然一笑:
“萧玉啊,今儿这俩支舞,跳得的确是不错。倒教叫哀家耳目一新呢。你今年多大了?”
萧玉装作一副憨憨的样,脆声回答道:
“回娘娘,奴婢今年一十岁。”
卧槽,既然双儿是十岁,小蛮是十岁,那么,自然的,咱萧玉也该是十岁吧?
萧玉默默的盘算道。
那惠妃娘娘面上的笑容,变得更为温和亲切:
“哦,年岁倒还差不多。萧玉啊,哀家瞧着你生的齐整,舞也跳得不错,性也蛮机灵的,待圣上的千秋节过后,哀家有意带你回宫,去服侍圣上起居,你看如何呀?万岁爷的御书房里,目下正现缺个机灵的磨墨小宫女呢。”
萧玉不由得一愣。
话说,这样的话,不是才出了狼窝,又入虎口么?!这惠妃娘娘肯这般为她的夫君谋划,倒是贤惠大方得很呢!
瞧她这个老婆当的哟,啧啧!
那边的惠妃娘娘,又是自得的一笑:
“萧玉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遇,哀家也就是相中你的伶俐,才肯过去力荐你的。你可千万不要不识好歹。日后,倘是有什么好处,可莫要忘了,哀家和你,原本就是一处的哟。”
哦,拼死拼活的把舞给跳完了,又惦记着拉自己过去,做一枚献媚的棋了?!
萧玉不由得满心愤懑,碍于礼数,偏生又一句都说不出口。
只得微皱起双眉,求援似的,可怜巴巴吧的盯了端坐在一侧的南宫平一眼。
那南宫平倒是个乖觉之人。
瞧了一眼一脸不乐意的萧玉,南宫平这才打了个哈哈,浅笑着开口道:
“娘娘容禀。这萧玉么,只怕是不能跟您进宫的。她原是……”
“砰”的一声,坐在一侧的云王爷,忽然怒冲冲的一把放下手中的茶盅,咬牙说道:
“既是如此,母后,少不得的,孩儿须着直说了。这萧玉么,原是孩儿早就相中了的,预备着等那边的舞跳完了,孩儿就名正言顺的回了您,将她收到房中的。母后,您不是老早就催着孩儿,要替孩儿定一个妃么?孩儿今天要正式禀明母后,孩儿这一生,除了这萧玉,看不上任何人。母后若是想看着孩儿一生孤苦无依,只管直接带走她便是。”
此语一出,一下惊掉了一屋人的下巴。
抬头看了那个正阴沉着脸儿的蓝正云一眼,萧玉觉着,他刚刚这话说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至。
且不说,这爷以前,是如何待那个可怜的小萝莉的。单论自萧玉穿过来以后,就被这满面阴沉的家伙,折腾了不知是多少回。
他相中她?
笑话!
。。。
 ;。。。 ; ; 南宫平低头,为恭顺的低眉答道:
“娘娘有命,晚辈自当遵从。只是,云王爷平时在府赏罚分明处事端方,的确是分毫没有什么让人可以挑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