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记得将腰间的玉佩也收起来”皇甫睿渊视线锐利的一扫她的腰间,吓得她一惊,连忙伸手去捂,却还是被郁采珍,皇甫睿翀看到了。
“这玉佩不是小师叔的吗?”郁采珍不禁脱口问道。
“不用说,又是偷的。”皇甫睿翀直接下了定乱。
凌无双低着头,不舍的看了会儿腰间的玉佩,伸手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推到他的面前,“这个还给你,那副字画已经被我送给了嫂嫂,没有办法还给你了。”
“不必了”皇甫睿扫了一眼桌上的玉佩,冷冷的道。
凌无双被他的声音冻得一哆嗦,但随即却偷偷的弯起了唇角,刚伸手去拿,就听皇甫睿翀在旁很是不屑的嘲讽道:“你碰过的东西,我哥怎么可能再要。”
凌无双握紧手中的玉佩,转头狠狠的盯着皇甫睿翀,从牙缝中逼出三个字,“讨厌鬼”
“你说我什么?”皇甫睿翀强忍住想要掐死凌无双的冲动,犯了王子病。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到了,难不成你喜欢甜人骂你吗?”凌无双轻哼一声,对皇甫睿翀做了个鬼脸。
“你这个女人……”皇甫睿翀的心里忽然生了一种冲动,就是把眼前这个专门喜欢与他作对的女人抓回顕国后宫去,做他的妃子,一辈子折磨她。
“哼”凌无双微抬下巴,趾高气昂的挑衅着皇甫睿翀。
而相较于他们两人之间的嬉笑怒骂,桌上的另外两人,一个是一如既往的冰块脸,一个则微垂着眼睑,掩下眼中的伤。
“吴双,不要再惹我。”皇甫睿翀已经发出了严重的警告,他也怕她再惹他,他会忍不住将她绑回去折磨。
“谁想惹你了,是你想惹我的。”凌无双白他一眼,看向皇甫睿渊,问道:“你们怎么来了翾国?”
“探亲”皇甫睿渊惜字如金的吐出了两个字。
“那探完了吗?”凌无双的声音清脆得如银铃一般的悦耳,听得皇甫睿翀心里一团火,他就不明白了,吴双是不是傻的,皇兄不爱理她,她看不出来吗?
皇甫睿渊放下手中的酒杯,蓦地抬头,视线锐利的射向她,吓得她一哆嗦,赶忙解释,“我只是想与你们同路去亘城,没有恶意的。”
“你有没有恶意,谁知道?说不准又打算去亘城偷东西了。”皇甫睿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拧着她。
看到她吃瘪的样子,他心里也不见得多舒服,就是见不惯她对皇兄无事献殷勤的样子。
凌无双狠狠的瞪他一眼,选择了不搭理他。
被漠视,远比被奚落来得更伤。
是以,皇甫睿翀为了报复凌无双对他的忽略,忽然凑合过去,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吴双,不要打我皇兄的主意,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说着,皇甫睿翀的视线扫了扫郁采珍,暗指之意,很是明显。
凌无双心里狠狠一疼,终于没有再与皇甫睿翀针锋相对,而是用那双明显受伤的眸子望着他,轻声问:“真的?”
嘶懂掩饰,伤就是伤。
皇甫睿翀因她眼中的痛,愣了愣,“真的”两个字就在嘴边,他竟是有些说不出了。
便在这时,郁采珍抬手间,忽然碰掉了小二刚上来的热茶。
“小心”皇甫睿渊低沉的提醒一声,动作极快的伸手,将郁采珍捞到了自己的怀中,才没被那杯热茶烫到。
皇甫睿翀看着凌无双眼中的痛意越发加深,突然有些恨自己这张嘴了。
他干嘛非要跟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忍得嘶痛快。
“我还有事,先走了。”凌无双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玉佩,轻声留下一句话,转身便向外走了出去。
凌无双觉得心里很疼,疼得她想哭,但她却在心里告诉,“凌无双,不许哭,侠女都是流血不流泪的。皇甫睿渊不喜欢她也没关系,她可以一个人去亘城。”
皇甫睿渊放开郁采珍,微侧视线,看了眼凌无双离开的方向,再看向皇甫睿翀时,视线越发的冷厉,“你与她说什么了?”
“我……我没说什么啊!”皇甫睿翀很识相的不承认。
皇甫睿渊似乎也不想纠结于这个话题,站起身,对两人道:“走吧!”
“恩”皇甫睿翀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