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挂了,这一挂,就是一天一夜。
。。。。。。
“啊啊啊。。。。。好无聊啊。”
咯吱咯吱。
麻绳在原地转圈圈。
男人的四肢飞舞,好像用脖子玩单杠的健身大妈。
龚凡受不了了,谁家好人上吊挂了足足一天一夜能挺住?
到了第四天的晚上为止,包括蜜糖在内。
但凡是过来一楼看情况的诡异,除了三楼的那几个。
全都被锁喉了!
嘎吱。
“术,他到底是什么人?!”
蜜糖是来给术送饭的,其实到了他们诡神这个等级。
不吃不喝很久也不会死,但是术热衷于提升实力。
她干脆每次送饭的由头,跟术多相处一会。
只不过今天她失算了。
刚到宿舍区,她就被一根麻绳给吊了起来。
放眼望去,包括跟在身后的下属在内,整个一层二层视线范围内。
所有的诡异,都在上吊!
而在一群半吊着的身影中,只有一个男人是最特别的。
那个蓝色头发的男人坐的笔直,手里还端着两个饭桶。
所以蜜糖怀疑,是这个男人做的手脚!
“他,也是小玩具。”
术没有回头看蜜糖,专心致志的感受被温柔抚摸的感觉。
半吊着的诡异,已经被龚凡泄愤砍成了好多块,像个人翁。
黑乎乎的血液,斑驳滴落到脚下,凝聚成了一小滩。
他都这样了,也不攻击龚凡。
就当做是一场游戏,乐在其中。
术盯着面前的男人,异瞳中闪烁着兴奋。
夜冥正在切他的头皮。
刺啦。
掀开头盖骨,夜冥的目光,微微睁大了几分。
“你的脑叶。。。。。。好美。。。。。。”
他不自觉的夸赞起眼前漂亮的脑子。
其实。
术的脑袋已经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