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陆舒容看着他将衣服扔在地上,忽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急忙退后几步,腰间恰好抵在桌子上,羞红着脸啐道:“你、你变态啊!不穿衣服……”
“穿那个做什么?”谁知裴词安丝毫不肯放过,唇角微勾,想来沉静的眸子中带着轻挑的笑意,十足十的纨绔样!
紧随其上搂住她,随手将桌上的东西一并挥落。
陆舒容只听耳边一阵东西掉落的嘈杂声后,便是房中安静得甚为诡异,忽然叫她心尖害怕得颤了起来。
使劲儿推了推,却推不动。
“反正还得脱下,这样岂不是省了麻烦。”
灼热的气息越来越局促的喷洒在她的颈间,陆舒容抵在他身前的手被她牢牢的握在身后,“裴词安,别……”
“容儿闻闻,我现在不臭了,一点也不臭了!”
薄唇含住她的唇瓣,不断地逗弄着。
“住、住手!”陆舒容稍稍挣扎着身子,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用力的压制,亦叫他的鼻息更加的浑浊粗重。
随着不断加深的吻,缓缓的将她压在光洁的桌面上,“容儿,我没有碰过她们,除了你,我谁也没碰过。”
瞧瞧,这醉得都说胡话了!
不是你碰的,是鬼碰的?!
“唔……”被他几乎窒息的吻着,原本规规矩矩穿在身上的衣衫也松散了起来。
身前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可覆在她身上的那片炽热,叫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她生了一副极好的身子,柔弱无骨,莹白似雪,连最上好的羊奶都比不上她身上的柔滑。
抚上她身子的手无论是位置还是力道都刚刚好,叫她忍不住微喘着,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裴词安,不行,不能在这里!”
即便二人之间春意浓浓,可陆舒容仍抓着一丝理智,若是、若是明日她们来收拾,岂不是羞死人了!
“呵呵!”
伴着一声轻笑,衣衫和巾子同时落地,陆舒容捂着唇,这是她最后的倔强,绝不肯叫他得逞!
只是如上好的洁白的瓷一般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桌沿,眉间越皱越紧,听着桌腿杵着地的声音越来越大,陆舒容实在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上。
“岁岁、陆岁岁!”
大掌紧紧的握住住她腰肢,任由她在他身上发泄,出口是着旁人都不曾见过的温柔。
一如平日里动情那般,不住的唤着她的乳名。
“砚修的女儿好可爱,咱们也要个女儿可好?”
“女、女儿……”指甲不由自主的陷入他的皮肉中,眼角硬是逼出一颗颗泪。
“女儿又不是想要就能……啊!裴词安!”
第二日陆舒容虽然身子疲惫,但也因着自己被裴词安紧紧搂着,所以裴词安正将她好好的放在床榻上,她却已经醒了。
昨日被他怎样欺负的,陆舒容可是一点都没忘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可几乎布满身子的红痕却遮不住。
“夫君可舒坦了?”
裴词安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身上一处处如蔷薇般的红色,诧异道:“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