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内,瞬间洋溢着温馨的画面。
在驿廊的右侧廊道处的宅落内,窗明几净,犹如一盏明灯照耀着整个院子。天上的银月,蟾彩点点,充裕了整个院角。
楚子煜坐在院落的正中央位置。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竹椅子,大腿跷着二腿上,仰望星空,呼吸着周围的氧气。
仔细一看,他吹着口哨子,正在悠闲自得欣赏皇城官府中的全景。
“这里真好!”楚子煜时不时地用指尖敲击着竹椅子上的扶手把,舒坦自如。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楚子煜感觉到一丝寒意。他转过头,看见一名年轻女子走进院落。
她身穿一袭素衣罗裙,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眸子清澈如水,容貌绝世。
楚子煜抬头望了望,“宁安长公主殿下,你怎么来了?”他站起身来,走向朱禄媜的面前,看到她穿着单薄的衣裳,便毫不犹豫地邀请她进屋里坐,“咱们到屋里坐,在外千万别着凉了!”
随后,楚子煜拉着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手进了屋。
“长公主殿下,你请坐!”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整理裙边后,便坐了下来,说道:“今天我这次来是给你看这副对联的,写得怎样?”
楚子煜瞅了瞅这副对联,上面写着‘槐荫连枝百年启瑞;荷开并蒂五世征祥。’
他看到后很震惊,这意思就是槐树枝彼此相连开启百年吉瑞,言外之意不就是祝福新人婚姻幸福,百年好合的吗?
嘶,他仔细想了想,这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吧。
“这是谁写的?写得如此苍劲有力?没几年书写功底是无法办到的吧?”
“呵呵,这是我皇妹写的对联,写得非常饱实吧!”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拿着这副对联又独自欣赏了起来。
楚子煜又道:“哦哦,不知长公主殿下,如果换作成你的话,你是否写得也称心称意呢?”
“这……”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对书法这一块尚未领悟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仅仅是临边一角,马马虎虎而已。
“长公主殿下,你有这么谦虚的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察觉到了这是在戏谑于她,言语迟缓道。
楚子煜也看到了她的眼眸在一刻不停地盯着他自己,在示意再敢戏谑于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长公主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呵呵……”
““那你是啥意思?”她眉眸一挑,觉得就是她自己那个意思,嘲笑学术不精,比不过皇妹。
“我的意思是,长公主殿下虽然在书法上的造诣有所欠缺、不足,但在其他方面有独特之处啊。”
“本长公主的独特之处?是啥啊!连本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那当然啦!”楚子煜自信的说道。
她连忙道:“快点说……”
“长公主殿下,你记不记得来带我楚家别院时,顺路买的绸缎,制作成的衣裳,这就是你的优势啊!不是吗?”
朱禄媜想了想,拍了拍手掌道:“对哦!本长公主怎么没想到啊!”
楚子煜在那有模有样的称赞,说:“对啊,长公主殿下理应想到的才是呀!”
他说完,即便是在拍马屁,朱禄媜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遮手浅浅一笑。之后,她又道:“好了,不笑了。咱们俩儿的婚事,你怎么看待?”
楚子煜之前是哄她开心,让她笑一笑,直到楚子煜听到她谈到婚事一事时,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