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觉得有个东西各着不舒服。”
“”
夏源没言语,默默往后撤撤身子,“现在呢?”
“现在好了。”
“那睡觉吧。”
“噢”
房间里又安静一会儿,夏源忽的睁眼问道:“你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吧?”
“是什么?”
“没什么。”
“”
过了片刻,夏源又忍不住睁眼,“你不是知道洞房是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
你知道个屁!
你要是知道洞房是做什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夏源沉默一会儿,“这样,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理解的洞房是什么样的?”
黑暗中提起这个话题,赵月荣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声音又小了下去,“就是脱光衣服睡在一起,然后垫个白帕子。”
“再然后呢?”
“没了。”
“”
夏源显然又沉默了,见他迟迟不发一言,赵月荣抬头瞅瞅,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到夫君的表情。
但世上的事儿有时候很奇妙,比如她虽然看不见,但却又好像能看见,或者说,她能感觉出夏源此时的表情,一副很难形容的表情。
“夫君,是不是我说的不对呀。”
她往夏源胸口上拱拱脑袋,又小声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对,天热的时候还可以,但冬天脱光衣服睡觉多冷啊。”
“天再冷也是要脱的,而且不仅要脱衣服,还要”
“还要什么?”好奇宝宝提出问题。
“”
斟酌着词句,夏源尽量用浅显的词句给她上了一堂别开生面的生理课,让这个单纯的小荠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洞房。
而听完这些,赵月荣也沉默了,好在一片漆黑,她那张小脸就算再红也让人瞧不见。
过了许久,她忽然伸手,紧接着夏源就嘶了一声,“你干什么?”
“”
赵月荣红着脸一声不吭,又摸索几下,这才默默的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在被窝里悄悄的比划一番,得出结论,夫君是对的,自己确实还没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