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冰了?”
“嗯。”她的双脚并拢在一起,察觉到夏源的手在捏自己的脚趾,下意识缩了一下,又补充道:“真的不冰了。”
“行吧,那就睡觉。”
夏源还能说什么,只能把手放开,而后掀开被窝,示意她快点钻进来。
等她钻进来之后,再伸出胳膊一捞,小媳妇就又抱进了怀里。
赵月荣扭动几下身子,在他怀里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最后抬起眸子盯着夏源。
夏源正准备吹熄蜡烛,又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低头瞧过去,“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要吹蜡烛了,快闭上眼睡觉。”
“哦”小荠子应了一声,乖乖的闭上眼睛。
蜡烛熄灭,房间内黑暗下来,也安静下来。
良久,赵月荣忽然睁开了眼睛,轻声唤道:“夫君”
“干什么?”
“夫君要喜欢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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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朝霞铺满京师顺天府,皇宫大内,弘治皇帝起了个大早,早早用过了早膳,此时正在翻看一篇篇文章,这些文章装在锦盒里,是由王华呈上来的。
而此时,王华就穿着一身官服站在下面,他似乎极有耐心,哪怕朱佑樘已经看了大半个时辰,但他仍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连表情都没怎么变过。
又过去了不知多久,朱佑樘终于将这些文章粗略的读了一遍,他一脸的若有所思,“王卿家,可否与朕说说这些文章有何深意?”
王华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礼,接着反问道:“陛下以为这些文章如何?”
“不错,朕读过不少书,这些文章所阐述的观点见解独到,亦是极有道理。”说到此,朱佑樘话锋一转,又再次问道:“但不瞒王卿,朕还是想知道这些文章有何深意?”
坦白说,他确实看懂了这些文章中所阐述的见解,同时也觉得这些观点精妙,但也就仅此而已。
他是个皇帝,不是老学究,对待儒学远远没有那帮读书人那么狂热,更谈不上精深。
因此他看这些文章的感觉,大抵就跟后世之人捧着专业论文去看的感觉差不多。
有道理,原来如此,竟还能这般解释?
但不会再引起其余的深思,更不会想着去纠正什么。
“陛下,臣以为这些文章恐怕会动摇程朱理学的根基,恐怕会动摇我国朝之科举。”
“”
朱佑樘沉默了,他看着王华一脸认真的样子,得出结论,这个人并不是大早上没事干,特意跑来拿朕寻开心。
许久后,他看看御案上的文章,问道:“这些文章出自何人手笔?”
“不瞒陛下,这都是臣的不肖子所写,但教导他的乃是一个叫夏源的人。”
夏源?
朱佑樘一愣,“你说的可是夏源?”
很莫名其妙的,王华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夏源,点头道:“正是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