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就跑是什么意思?回来,让夫君再抱抱伱。”夏源靠在椅子上冲她招手。
“不。”赵月荣红着脸摇头。
“那不抱你了,你过来,夫君这有给你带的礼物。”
“什么礼物?”
“你过来就知道了。”
说着,夏源在怀里左掏右掏,最后掏出个包袱,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摞白色的布匹,只不过这布比普通的布匹要厚实许多倍,像是一层层的丝絮编织起来的。
赵月荣瞅了瞅,又伸手摸了摸,细密绵软,摸起来很舒服,“好厚的布,用来做衣服肯定很暖和。”
“这可不是用来做衣服的。”
“那是做什么的?”
“做姨妈巾的,你现在来着月事,用那种长布条太不卫生,还得洗,用这个,垫上去能保一两个时辰,舒适又方便,用完就丢,而且夫君试过,吸水性嘎嘎强。”
姨妈巾是什么她没听明白,但听夏源讲完用途,小荠子听懂了,然后就呆住了,再然后她就觉得一股羞意直冲脑门,本就发红的脸蛋这下更是变得通红,像刚煮熟的螃蟹。
夏源就像没瞧见她的羞涩似的,自顾自的将这张棉巾布展开,挺大的一张,“一会儿把这张布裁剪成合适你的尺寸大小,再用开水蒸煮几遍消消毒,就可以垫着用了,保准你用过一次就喜欢的不行。”
“我,我我不要用”她羞的话都说不利索,又往后退了几步,离那个棉巾布远远的。
“你这是啥意思?这可是我从皇宫里带回来的,尚功局司彩司知道不?司彩司在皇宫里的职责就是掌缯绵丝絮之事,人家那里出产的棉巾布,上等的丝絮编制,皇家御用,市面上都找不到卖的。”
“可”
“可是什么,你是不是舍不得用?没事,用完了还有,大不了夫君再去要就是了,量大管饱,绝对少不了你的。”
“我,我不要。”
“咋就这么犟呢?”
夏源很铁不成钢,这憨憨少女不识好歹,这可是自己豁出师父的脸面找朱厚照那小子要的。
当然,他没直接说是要什么月事带,他只是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有没有那种厚厚的,水倒上去就能渗透进去的棉布,然后朱厚照的那帮太监就想起了司彩司的棉巾布。
这东西本来的用途是什么,不重要,反正夏源一拿到手里,就发现这东西非常适合当姨妈巾。
厚实,面料柔软舒适,更难得是吸水性还强,他甚至怀疑皇后来了大姨妈是不是都用这个。
“来,你把这些布匹拿去裁剪一下,剪得大点,别抠抠搜搜的剪成小张,不然要侧漏的。”夏源不由分说的把手里的这匹棉巾布塞到她手上。
然而这匹布到了赵月荣手里,就好像烫手似的,把她烫的浑身一颤。
小模样急的都快哭了,夫君怎么能给自己这种东西,这是,这是
这是什么行为她一时说不上来,反正是万万不行的。
“好啦,快拿到房里去裁剪一下,”
“”
小荠子拿着这匹棉巾布转身就走,一声不吭的进了房间,她决定不理这个夫君了。
“你记得剪大点,别”
话说一半,夏源索性从椅子上站起跟着也进了屋子,这小媳妇做事他属实是不放心,很可能抠搜的剪得太小,到时候漏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