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故意挑在皇上早朝的时间,万一她是露出野心,要跟她的同党陷害皇上呢?
等到何在飞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随想想的身影,他发了一会呆,又忍不住在心里面叹气,不得不说,他是有一点点相信随想想的。
欧阳澈下了早朝,就会有一个习惯,从侧殿出去,总会忍不住叫一声随想想的名字,今天等不到答案,回头望时,才发现小松子跟何在飞都是十分静默的看着他。
他有一阵尴尬,既而问道:“随侍卫呢?她不是跟你在一起?”
每天故意挖她起床,就是想在下朝后便看到她,现在突然不见她的身影,他竟觉得有一丝慌乱。
但已经习惯了伪装的他,冷漠的外表下没有让人看出丝毫的情绪来。
白天出去,是不想跟他一起吗?
“回皇上,想想她,她说去查案。”何在飞据实以告,却又突然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欧阳澈一听,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她说去查北堂渊,是一个人去的?”他的手微握成拳,她一个人,如果她来皇宫只是来赚钱的,那她可能随时就会离开。
也许是为了她那条命,而且,她最宝贝的就是她那个皮包,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有一丝的留恋。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生气,没有留恋,她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如果她真的不再出现,他恐怕连之前的情境都无法回去了吧?
在这个皇宫,他本来就没有一丝的安全感,因为她的出现才略微有些改变,她真的走了,该怎么办?
“是,属下没来得及跟上。”何在飞只能这么说,一双眼悄悄的打量着欧阳澈。
他虽然极力伪装,他虽然还是冰冷如常,可是他紧握的双拳,和眼眸深处所透的不安却出卖了他。
“皇上在担心随侍卫会有所行动吗?难道是她的真面目要露出来了?或者她根本是北堂渊的人?”何在飞依据他的表情乱猜着。
欧阳澈回头看了他一眼,突而点头道:“是,朕有些担心,你派人将她找回来,但要不动声色,别引起她的怀疑。”
他白天不能出宫,而且最近晚上她也不再找他出宫,现在突然白天出去,是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吗?
何在飞的话无非是给了他台阶,现在不论随想想是什么身份了,哪怕真的是与他为敌,他也不能放她走,他说过,他没有离开皇宫,她便也不能离开。
“是,属下这就去。”何在飞领命离开,欧阳澈却是有些失神的望着宫门的方向,他们都能自由出入,而他身上皇帝,却是一片枷锁。
——————————————————————————————
随想想还没在白天来过宫外,这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心境,这半个月因为迷上了泡温泉,早上又被小松子叫太早,她难得的过了一段正常的作息。
半个月,大家就忘了手机唱歌的事?
随想想还没在白天来过宫外,这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心境,这半个月因为迷上了泡温泉,早上又被小松子叫太早,她难得的过了一段正常的作息。
但在此时,又忍不住骂自己笨,这么好的出宫机会,她怎么就给浪费了?直到今天才有所行动。
只感慨了一秒,她就被白天繁华的街道所吸引,这个时候正是早上,路过的、赶集的,反正好不热闹。
随想想顺着路就往前走去,心里也早忘了跟何在飞说的借口是去查案,反正不船不到桥头,她可以随便先拐一拐。
一路随便乱买了些小玩意塞进皮包里,转了一个街,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只见那晚她和欧阳澈吃饭的酒楼,现在竟然高朋满座,甚至连门外都围了不少人,不是说,她的手机让这家酒楼闹鬼了吗?那天晚上还半个人也没有。
难道半个月之内,大家就已经忘记了手机唱歌的事?
她想了想,转身躲入一个墙角,拿出小镜子,为自己的脸化了化妆,摇身一变,已经从一个俊郎小公子变成一个长着胡子,皮肤略黑,却又整体看上去相当奇怪的人。
走入那家酒楼时,小二正忙着招呼客人,随想想注意到,这里竟然比以往还多了个小二,看来生意是好的不得了。
明显的不同之处就在于,酒楼的大厅中央搭了一个不高不矮的台子,上面坐了个说书人。
看来古代的人真的很聪明,想到这点子来招揽生意,她也没去注意听那说书人在说什么,放眼看了一圈,在他们原来喝酒的地方,坐了一个白衣人。
背影有些熟悉,随想想蹙眉,便走了过去,她故意绕到了他的侧面,看他唇边始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却有些邪魅的味道,在他的周身还散着一阵若有似无的菊花香。
随想想没去注意那阵花香,只是突而伸手,手中的扇子已向他的肩膀拍去。
“兄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刻意放粗了声音,学他一样,嘴巴微挑,邪邪的问道。
一眼认出我,天天请你喝凉水
“兄弟,我可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