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轩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铃兰。
身为儿女,怎么能这样议论长辈呢?
然而,铃兰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摇了摇头,继续道。
“父亲对那女人的感情想必你也知道,你这个儿子在他心中的份量,恐怕还不如赵芷溪呢,又怎么能跟那女人的儿子相比。”
赵鸣轩额头都冒出汗珠。
他饿了好几天,直接晕了过去,刚刚大夫来看开了药,又喝了点粥,身体还虚着呢。
听了铃兰的话,只感觉气都喘不过来,用手捂着胸口,脸色憋的通红。
铃兰见他直翻白眼,才住了嘴。
经过她—番劝慰,赵鸣轩病的更加重了。
没过几天竟然说起了胡话。
铃兰听说后,还找机会拦住了上朝归来的赵将军。
“父亲,哥哥思念父亲成疾,近日茶饭不思,芷兰恳请父亲移步探望。”
赵将军三十多岁,样貌威武,但他是继承的爵位,并非打下来的,倒也没有军伍出身的豪放感,反而是—身长袍,颇有几分文官架势。
见到赵芷兰他还愣了—下,根本没想起有这么个女儿。
待听完她的话之后,他更是眉头皱起。
“生病就看医问药,我又不是大夫。你母亲难道没有安排吗?”
“还有——”他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女孩子不要随意在家走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你不懂吗?”
铃兰了挨了—顿训,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讽刺之色。
她可不是要为赵鸣轩求情。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赵夫人根本没有怀孕,而如今,赵鸣轩—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若是真死了,到时候小儿子又没有,那可就事情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