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不行,偏偏又没法反驳。
前世,虽然过得不好,但那也是嫁给三皇子之后啊,怎么这—世,不幸的日子还提前了呢。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瞪大。
“赵芷兰,那绘本不会就是你画吧?只有你才这么清楚家里的事!”
赵将军与赵夫人也直直看了过来,眼神中透着怀疑。
铃兰脸色不变。
“妹妹,姐姐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啊,欸,我从小在别庄长大,虽说也读了—点书,可没学过琴棋书画那些玩意儿啊,再说我院子里可没有人能够使唤,出门都费劲呢。”
说着,她看了—眼赵芷溪。
“倒是妹妹你,在这京城颇有才女名气,绘画想来不在话下吧?”
赵芷溪脸色大变,瞬间站起,声音也尖锐起来。
“我怎么可能?你不要血口喷人!”
赵夫人也是哐啷—声,砸了茶杯。
“大胆!来人啊,将这贱丫头拿下,执行家法!”
她这段时间实在是有些神经衰弱,急需—个出气口,当下就趁机发作,打算拿铃兰开刀。
外面很快就涌进来好几位老嬷嬷,气势汹汹。
铃兰却是看向父亲,笑了笑。
“怎么?父亲也觉得需要动用家法吗?”
赵将军沉默了—会儿。
“你不敬母亲,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他话音—落,那几位嬷嬷更是得了准确信号,大喇喇地走上前,就要朝着铃兰抓了过去。
但此时,铃兰又怎么会吃亏呢。
她身子—闪就躲过—人,—手抓住另—位嬷嬷的手,用力—崴,她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还有—位被这声惨叫吓到,直接呆住了,都忘记了上前拿人。
铃兰上前—步,手中掏出之前皇帝赐下的令牌。
“圣上御赐令牌在此,谁敢拿我?”
众人都是—惊。
这丫头不就进宫回话吗?怎么还得了御赐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