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青山下,茅草屋旁,一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子,站在那里。
她似有所思、有所望。
他目光轻移,落在了李枫铭的院落中,对于那里正生的一切,似有所察觉。
“哎——”
许久之后,一声叹息传出。
“悠悠千古路。”
“沧海有泪可成空,道古依始也是终。”
“娘亲如果出手,只能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啊!”
“这路,终究是你选的。娘亲,能够帮你的,也就让你那隐藏的武脉浮现,让你有资格去走上那一条路!”
女子轻轻捋起额前的丝,转过身走进了茅屋内。
没有人知道,十五年前究竟是生了什么变故,让那个顶天立地、犹如定海神针的男人神秘消失。
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为何十五年来,隐居大青山下,未曾离开半步。
也没有人知道,她守望着的是什么?等待着的是什么?
……
李府偏院,遍体鳞伤的李枫铭,满身被摔打得如同血人一般。
在他胸前挂着的虚空古种,却在悄无声息的吸收着他体表上流出的鲜血。
没有人能够看到,在吸收了鲜血之后的种子,竟然散出一阵阵妖艳的红光。
只是,这抹光芒的存在,别人似无法察觉。
就连李枫铭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仿佛能够感觉到。
胸口之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他的血液。
如果换做是平时,他肯定能够现这份异样。
但如今,被愤怒取代了理智,被伤痛充斥着心灵的他。
却是没现这份变化了。
李枫铭再次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那边,已经有一会没动静的牧羊犬。
他的眼神,犹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泰。
“李泰。你一定会后悔的。”
“此仇。不共戴天!”
他的声音冷寒。
看着站在他眼前,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进血肉内的李枫铭。
李泰隐隐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不过,只是很短暂的一会,他就恢复了过来。
“哈哈。你他妈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废物。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想要叫我后悔。”
“如果不是我爹……今日……老子就把你打死在这里了。”
“我们走!”
李泰带着两个随从,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走出了偏院。
“小牧!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