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文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挺起分身,在瑞和的蜜壶口摩擦,接着就提腰沉气缓缓而入,瑞和眉头一皱,双腿一紧,从下身感觉到一股膨胀,她的蜜壶彷佛要破裂一般,这时王立文的分身才进入一半,瑞和也算是床上的老手,但是面对王立文的分身却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不敢贸然放进。
王立文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蛮干,便不再深入,而是伏在瑞和的身上,去吻她的唇,她慌张的忘了回应,等到王立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她才回过神来。两人吻了一阵,瑞和的情绪慢慢缓过来,身体不再紧张的僵直。
王立文把舌头伸到瑞和的耳朵里,舌尖往她的耳窿深处舔去,她似乎很敏感,双手紧紧抱着王立文。王立文的左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又搓又捏,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寻到花瓣轻轻抠弄。瑞和身子越来越热,蜜壶里又有水流出,却被王立文的分身堵住。
王立文将下面的手移到瑞和那雪白的大腿上抚摸,而身子一沉,分身用力一顶,瑞和全无防备,突然间被王立文一顶,痛苦的一声大叫:“好痛啊!”
瑞和双手用力似乎想把王立文推开,王立文用力抱住她,腰部用力,缓缓将分身全部进入,顶在瑞和的花心之上,然后便不再动。
瑞和第一次遇到像王立文这般巨大的分身,就好像一个才刚破处的少女一样,发出撕裂般的吶喊,蜜壶因为疼痛而痉挛,微微的一缩一放。
王立文这样抱着她一会儿,等她痛楚稍褪,便再去亲她,瑞和痛苦的牙关紧闭。王立文的分身停在她蜜壶里不动,反复在她全身温柔抚摸,一边用舌头舔她的嘴唇。
瑞和渐渐开始回应王立文的吻,西方女子的盆腔比一般东方女子的要大,所以瑞和才能恢复的那么快。
王立文的分身微微扭动,瑞和似乎还是感觉到痛,但已经能承受了。王立文加快速度扭动,一边用手揉瑞和饱满的双峰,她的双峰又开始坚挺。王立文慢慢改扭动为轻轻的来回挺进,瑞和被王立文堵住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立文感觉瑞和的蜜壶很紧,他并不知道这是他分身过大的缘故。瑞和的蜜壶夹的王立文的分身微微有些疼痛,进入时更是箍的王立文的分身很紧,瑞和的蜜液在挺进间涩涩地摩擦着王立文的分身。
王立文慢慢加快速度,不讲任何技巧的挺进,瑞和此刻已经完全可以接受王立文的分身,开始迎合着王立文,瑞和消魂的呻吟之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不断挺进的噗嗤声,在这春色无边的卧龙居内飘荡着。
第二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消魂声渐渐的平息下来。
透过水雾,王立文正坐在水池中,一脸满足之色的瑞和正在王立文的背后为他擦拭着,王立文似乎很享受瑞和皇太后的伺候,仰起头,轻轻的“啊!”了一声。
瑞和在背后白了王立文一眼,粉拳在他那宽厚的肩膀上一拍道:“你可真有福了,要我伺候你!”
王立文头也不回的道:“怎么?难道妳不愿意吗?”
瑞和脸色一窘,然后双臂搂着王立文的脖子,把俏脸贴在王立文的耳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哦!”瑞和的双手在王立文坚实的胸膛上抚摸着,她那深蓝色的眼睛中似乎有点迷惘。
王立文悠然一笑道:“妳还没告诉我,妳要杀我,总得有个原因吧?”
瑞和一呆,她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王立文的话,只好敷衍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现在不会杀你就行了!”
王立文撇过头去,望着瑞和冷冷的道:“是吗?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妳要杀我跟我的母亲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认识、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吗?”
瑞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她离开王立文,上了水池,缓慢的穿著衣服,道:“你错了,我并不认识你母亲,但是有一点你说对了,她跟我的确有着深仇大恨!”
“既然不认识,何来的深仇大恨?”王立文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瑞和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道:“对于我来说,有她的出现就是恨,我恨这个世界上有她的存在,我恨她夺走了我的一切,哪怕是她死了,也带着我的所有长埋于地下。”
王立文一惊,站起身来,走到瑞和的身边,把瑞和抱在怀里道:“妳能告诉我,我母亲到底夺走了妳什么?使妳这么恨她?”
瑞和望着王立文,她的表情有点痴迷,深蓝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伸手抚摸着王立文的面庞,许久她才道:“那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夺爱之恨,她抢走了我的爱人,希望你不要像那个人一样,你们是这么的相似。”
瑞和的手轻轻的按在王立文的胸膛之上,迷情的道:“答应我好吗?千万不要像他一样抛弃我,好吗?”
王立文当下诧异不止,他母亲这辈子所爱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他的生身父亲,前朝太子王靖,另一个则是已经驾崩的建兴皇帝,但是后者的可能性不大,王立文忽然双眼一亮,他想起了司马远威的话,那个人在胡国出现过。
王立文激动的抓着瑞和的玉手,急道:“妳说的是不是我的父亲,妳告诉我,他在哪里?”
瑞和眉头一皱,抽回了玉手,摇了摇头,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望着王立文道:“你们都一样,你跟他一样,一样那么无情,在你们的眼中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你们永远都只知道报仇,你们的眼中有的只是恨。”
王立文心下骇然,他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