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松手。”
“呵。”
治服一只叛逆的野猫,将她的指甲全部剪断就好了。
夏浅浅被他粗暴的动作吓住,眼中的泪水瞬间涌出,颤颤巍巍的说:“我,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好不好。”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补救的机会了。”
“什么意思?”
“别去上班了,以后都别去了。”
“?!”
哭泣的表情睁愣住,眼睛瞪的圆圆的,睫毛上挂着的小小的水珠,像一只纯情的无害小白兔,惹的人想发了疯的占有。
她认真的审视他的脸,想看出玩笑的破绽,可他表情严肃且认真,根本不是在说笑。她怕了,伸出手指拽了拽他的衣服,水嘟嘟的唇瓣嘟起:“错了。”
“晚了。”,男人的眼睛粘在她水嫩的唇上,眼神暗了下去。
耐心耗尽,松开她的脖颈,一把搂抱起她,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啊。”
夏浅浅双手死死的握住门把手,男人勾唇低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毛骨耸立。
稍稍使力扯动她的身体,痛意让她本能的松开了手嘴里发出一声痛呼。
一把将人摔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按住她的双腿,俯身压了上去。
原本低垂的丸子头在不断的挣扎过程中散开,凌款不堪,却依旧美的摄人心魄。
擒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吮。
唇彩脱离她的唇,沾染在他唇上。
如此的糜烂。
手指贴合着她的脊背,抚摸揉搓,最后落在裙子拉链处。
她被他的狂热击碎,害怕与无力一阵一阵的向她涌来。
有点,想吐。
伸出手推动他的肩膀:“裴暮寒,想吐。”
男人沉浸的享受着她,专注于手中的“工作”,将她抵抗的手反剪在身后。
“呕。”,她扭头吐了,今天早上喝的牛奶和吃的鸡蛋全都吐了出来。
裴暮寒松开他,表情冷漠的过分。可以看出来,他更加的不高兴了。
夏浅浅看着他的臭脸和她白色衬衫上的污渍,一阵暗爽。
你活该。
“叮铃铃”,他口袋内的手机振动,是张助理打来的,有工作急事。
裴暮寒走进换衣间换了一个新的衣服,然后又去拿了一套新的床单和被罩换上,出门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