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问谭大明子。
“你爷爷,为什么要上吊呢?好好跟我讲讲,再把你的生日时辰告诉我”
“唉,别提了,我爸那时候,要给我成家盖新房,因为盖房子没钱啊,所以我爸就把我爷爷的房子给卖了”
“卖了?那你爷爷后期,去你爸那住了呗”
“没有,我爷直接就没地方住了,后来就在我们村,后面那片树林里上吊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刚才的判断还真是对,这户人家,还真就是少点德行,看来这孙子当的也是稀了糊涂,有点缺心眼,自己的爷爷对自己那么疼爱,最后上吊死,他也不管管。
接下来我看了一下他的八字,谭大明子的八字为,庚金日主生于未月,坐下为子水,时柱也是个己未,这种格局,我一看,典型的土重金埋啊,而且是燥土制了坐下的子水,两未穿一子,这个子水啊,是非常非常难受的,而且这个燥土,本身生金的话,是有点废力的,还好他这个盘,有水润一下,是可以生的。
于是这断语就出来了,首先印制食伤太过,食伤又在自己坐下,食伤是什么,自己的思想,想法,被印制了,证明这个人没有什么想象力,创造力,而且没有自己的想法,过于墨守成规,不会去创新,其二,水主肾,也主流通,被土制的太过,这种八字,血液循环,身体代谢功能差,若是女性,十分容易流产,特别克子女,若是男性,就是男性功能不行。
我将这些都跟他说了一遍,当他听到我说功能不行的时候,他的脸,欻一下子的红了。
这就都对应上了,我心里也有数了,我就给他继续看,我对他讲。
“你爸这个事情,他天天托梦,是一直想要告诉你点什么,但是呢,我就实话实说,你爸这个人,活着的时候,看来也是没少干缺德事,没少造孽,导致业力太重,所以,这就没法明确的告诉你一些事情,而且一个死去的人,如果一直在活人身边呆着,势必会影响他的运势,与身体健康,这样吧,我跟他沟通,再告诉你”
就这样,我晃了晃脖子上的铃铛,叫来了何倩,让她帮我问问这个鬼魂,到底要跟他儿子说什么。
没过多久,何倩就过来告诉我,说。
“小涵,我问清楚了,这个老头,他说在他家仓房的米缸底下,还藏了五万块钱现金,这是他活着时候的私房钱,由于自己走的太突然,来不及告诉他这个傻儿子,就是这件事,再一个,他让他儿子去给爷爷逢年过节多烧些纸钱,而且请个法师,帮他超度超度,说自己的阴债太重了,到了阴间,容易下地狱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就这么点事吗?再没有别的了?”
何倩说道。
“对,就这些了,他想说的都说完了,小涵,我也要给他带回地府里了”
我说道。
“好的,去吧”
在我自己的眼里,我是在与何倩交谈,但是在谭大明的眼中,我就是正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着,看他那个样子,可给他吓坏了。
只见,他不停的擦着自己额头上冒出的汗水,眼神里面透露着惶恐,惊讶,与不安。
“是这样的,你也别害怕,你爹是想告诉你,在你家仓房的米缸下面,有五万块钱,再就是请个法师,给你爹超度超度,多给你爷爷烧点纸,你爷爷的死,你作为大孙子,少不了干系,现在也没办法,孽已经是造了,以后多做好事,将功补过,行善积德吧,正所谓祖上无德靠自修”
谭大明听了我的话之后,露出了一丝十分惊讶的神情。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们家仓房里有个米缸啊?”
我说道。
“这些你就别问了,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了,你得多运动运动,减减肥,看你胖的这样,这岁数大了以后,都是病”
于是,谭大明也没再跟我废话,付了钱,连连道谢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临走时,我看着他的背影,也是十分的感慨万千,真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对子女,基本上都是那种无条件的付出,我说的是大体上哈,当然也有不负责任的个例除外,但是有的子女对父母呢?所做的事情却是禽兽都不如,谭大明他爸叫谭方子,年轻时候也是个偷鸡摸狗,勾引妇女跑破鞋的主,岁数大了又给老爹逼死了,这就是坏事做尽,福报彻底的被他消耗完了,人也就不得好死了,这种人,下辈子能托生个啥,那真就不好说嘞,起码人道,他是肯定回不来了。
其实我觉得,思来想去,很多罪恶的万恶之源,归根结底,都是人心造成的,我始终不会歧视任何人,我觉得衣冠楚楚,冠冕堂皇的,不一定是好人,背地里说不定做了多少的脏事,那些很惨,很倒霉的人,有时候,我们也没必要去可怜他们,不是说咱们没有爱心,因为往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就是,每个人的人生之路,不管走成什么样子,也都是自己走的,压根就赖不到别人,我们用不着怀着圣母心,为别人的错误买单,做好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此时,我看了看手表,好家伙,这都下午两点多了,屁股坐的时间太久了,也是坐不住了,我站起了身,走出屋外,锁好了门,打算出去散散步,溜达一圈,顺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我脑子里面,不断的规划着自己的未来,现在手里面也攒了些钱,而且我那时,已经是24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心里一直盘算着,以后该如何发展,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桥头,这个桥头下,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乞丐,不过他与正常的要饭花子不一样,反而倒像是个生意人,面前摆放着几本书,看起来是要卖掉的样子,我就好奇的走前,看看他到底卖的什么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