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许锋已把我领到一个餐桌旁。那里坐着四位男性。能看得出,他们早已经注意到我。看到我和许锋过来,顿时都情不自禁站起来,四又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虽然这种眼神我看得多了,但在许锋的面前,我总有些不知所措。许锋看到我的尴尬,忙向四位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方珏琼。”他们纷纷向我伸出手,要跟我握手。我也不想失礼,便微笑着同他们握手,许锋把他们一一向我介绍,虽然他们的名头,我才懒得去记,但能看得出他们都是很有身份的人物。他们的年纪大约都在四十岁左右,穿着很讲究,但从谈吐来看,并不是很有休养。介绍完,就要入席。依次而坐,我当然会挨着许锋。他们四位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让我很是不自在。我明白,许锋请我来,虽然身份名义上是女朋友,但女人本来就是工具。这一场酒席过后,我还不知是谁的玩物呢。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我便做点零碎的小活,沏茶倒水,做完一切,只是安安稳稳地坐在许锋的身边。在我的缓解下,他们的注意力,不再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扯着一些我挨不着边的话题。他们只是说生意上的事,他们的话我听不懂,也不喜欢插话。我只先做好倒水沏茶。但说着说着,不经意间就把话题扯到我的身上。
许锋旁边的一位人先问许锋说:“哥们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一位女朋友,俺们咋不知道?”
许锋笑了笑说:“不长时间,才认识几天,这不请来让兄长们给长长眼。”
跟许锋对着的一位说:“你的女朋友可一大堆了。不知这位小姐会有几天的想头?”
听了他的话,我也不知为什么,心咯噔的一下,顿时有些凉意。当然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吧。许锋似乎意识到,尴尬地冲我笑了笑。我顿时感到自己有些好笑,我本来就是被人花钱买来陪客得,又何必这样呢?我也冲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着许锋上面的一位说:“梁哥你这就话可差劲了。凭这位妹子的天姿国色,想放舍得吗?”而在主坐的那位却一直没有插话,许锋笑了笑说:“哥们怎么这么不给我留点面子,我可不想我的女朋友甩我而去。”许锋说完,冲我笑了笑。
“啧啧。。。。。看你那美劲,可真令人嫉妒。”许锋对面的人说。
“当然了,有这么绝色的美眉陪着,再找个地方放一炮,那感觉必定会很爽。”一直没说话的主坐人说话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有一种羞辱涌上心头,本来听他们的话就很是生气,让他这么一说,我更是火冒三丈,便站起来,冷笑着说:“想爽吗?要不要我现在就陪你?”
他们几个人顿时被我的冲动惊住了。许锋拽了拽我说:“珏琼不要闹,这样可不好。”
也许是我的犟劲上来了,没有理会许锋,只是站在那儿,瞪着主坐的人。
看到我的样子,主坐的人不禁笑了笑说:“小姐难得有这要样的雅兴,只要小姐肯,就在这露天的地方,肯定会很爽”说完猥亵的笑了笑
“好,这可是你说得,一言为定!”我边说着边瞪着他边开始*服。他看到我真动正格得,竟什么不敢说,我说着已将自己的连衣裙脱下来,展现出一副光洁如玉的*,而此时,已不止是我周围的人呆住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住了。我仍然瞪着他说:“我已脱掉*服了,接着该您了。”他看着我,似乎有些惊恐地说:“这、这、这。。。。。。”我仍然在脱着,把罩在乳房的胸罩给扯下来,一对丰满而圆润的乳房便娇羞羞地露出来。我还要继续脱下去,许锋忙摁住我的手说:“珏琼,不要。。。。。”
主坐上的人顿时站起来说:“对不起,姑娘,我刚才冒犯您了,我向您认错,您不要再脱了好不好?”又慌里慌张地对许锋说:“你快止住你的朋友,我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她给*了。”看到主坐上的人慌张的样子,其他几位也忙打圆场说:“姑娘的胆识真让人佩服,快点穿起衣服吧,这样真怪难看。”
我冷冷笑了笑说:“别人不怕难看,我怕难看干嘛。人要得当然是尊严,但我的尊严已被别人损尽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无所谓。”说完,我就要再脱下去。许锋忙摁着我的手,把奶罩套在我的身上。主坐的人说:“你真是俺的姑奶奶,我可真服了,是我们兄弟的不对,我们都向你道歉,好不好?”听他说完,他们几个也跟着一起说:“是,是,我们不该说这些没分寸的话。”
看到他们已向我道歉,我便把许锋套在身上的奶罩穿上,又把连衣裙穿上,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而我却成了外星来的人物,所有的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都在窃窃私语着,指划着。我才不管那些呢,我做过的事,就不会怕别人说什么,我走我的路,随别人说去吧。刚好这时,服务员把菜给端上来。我仍然履行我倒水、倒酒、端菜的职务,可能刚才我还真把他们给震住了,谁也不会理会我。而且我也不跟他们搭话。但该吃得我就吃,有这么一桌好菜,不吃才傻呢。当然倒水斟酒的活,我还是干得不错。我能看得到,他们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我。我知道那个主位的人,很不甘心,在想着办法找我的缺,我才不傻呢。除了吃,其他我什么都不干,我看他能把我怎么着。许锋当然对当前的形势看得很清,他不理会我,只是一个劲地同他们几个喝酒。时间在一秒秒地过去,也许是我的镇定自若,让其他议论的人,也不再交头接耳。他们喝得很欢,谈得也很欢,不一会主坐上的人对许锋说:“哥哥,可不喝了,真要超量,连厕所也去不成,要不兄弟陪哥哥走一趟?”
许锋忙站起来,痛快地说:“应该地,应该地!”说完,站起来,陪着主座的人去了厕所。
不一会儿,许锋自己就急匆匆地回来,把我拽起来就走。他回头对对其他的三位说:“不好意思,兄弟失陪了,我已买单,祝兄弟们吃好。”说完,不容分地拉起我,一溜烟地跑出去。我们刚好跟主座的人碰了满怀,他气乎乎地对许锋说:“好,你小子有种,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许锋冲他笑了笑,伸了两个指头,拉着我就离开餐厅。
悲命的开始
(二)
可我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雷击。让我有一种从天上猛掉到地上的感觉。我真难以相信,我怎么会有如此耻辱,让怕得难以哆嗦的身世?“不,那不是真的。”可是小曼却说得有鼻有眼啊!我忽然感到,我完了!我要逃,我要躲,可是这只是可笑的事啊。我似乎感到的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或是以后肯定在背后暗暗议论我。我就这样胡思乱想,怎么也听不进课去。我只想快点放学,我要回家,一定要回家。
放学了,我却坐在教室里不愿走。我觉得我的心里有了鬼,有了一个恶鬼。我不知该怎么面对面的父母。很晚了,我才郁郁郁寡欢地回到家里。这是自我上学以来,第一次晚归。平时,只要放了学,我就赶紧回家,先做好作业,吃完饭后,再帮爸妈干点家务。
回到家里,父母看到我的表情不对,奇怪地问我怎么了。我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就只是伤心地哭。父亲看到很着急,一个劲地问我,是谁欺侮我了。母亲也哄着我说:“受了委屈不要哭,告诉妈妈,咱们一起想办法。”
我听了到后,哭得更伤心了。只惹得母亲也跟着我哭,父亲在一边急得团团转。我哭了会,抬走头问母亲说:“妈,我是不是在茅厕里出生的?”
母亲后,如雷轰顶,睁大眼睛害怕地问我说:“谁,谁告诉你的?”母亲就是实在人,她不会掩饰什么。我看到她的表情,更相信小曼说得对。我的意识中有了死的念头,愣愣地望着母亲不说话,脸色苍白。
忽然父亲把我搂到了怀里,他很严肃也很沉重地对我说:“孩子,你不要乱听别人的话,你就是我和你妈的孩子。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父亲的话是多么真挚,多么让我感动,已让我不能再说什么了。“那对生我的无耻男女,你们做孽,可是我的父母却是善良者。我是他们的孩子,你们就彻底地滚蛋吧!”我在心里骂着他们。我很牢牢地靠在父亲的怀里,仿佛是一只被惊伤的小兔。父亲使劲地搂着我,那宽阔的胸怀,真让我感到安稳。母亲也靠上来,我们一家人抱在一起,我觉得我真爱他们。
父母对我的爱护,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在同学们面前,我却害怕不安。我总觉得同学们在私下里对我指指点点,我变得越来越恐慌。整天地胡思乱想,也根本没心思学习。成绩在一天天下滑。也许老师们也知道了我的身世,因为我感到老师对我冷漠了许多。不管我的成绩如何下滑,没有人给我点善意提醒。而且我还觉得老师们会拿一种鄙视的眼光看我,仿佛我就是外星球的人。谁也不会关心我,就这样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真感到可笑,这就是一直让人引以为荣的老师。他们竟也会落井下石。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奇怪,老师也是凡人啊。他们也食人间烟火,只是比常人多喝点墨水,但并不一定都要高尚。
而此时,一个人撞进了我的世界。他是我班的同学,学习成绩并不很好。模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