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代朕处置辽东一切军务!钦此!”
圣旨是昨晚才写就的,来之前刘鸿渐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圣旨肯定是要用到的,于是刘鸿渐专门从崇祯那讨来一道事先盖好玉溪的空白圣旨。
昨晚他拜访了辽东参将王元霸,从他那里了解了吴三桂的具体情况后,才写就了这道圣旨。
刘鸿渐念完,把圣旨扔向了底下的士兵,大多数士兵是不识字的,更不知道圣旨长啥样。
但也有人听家里见过圣旨的长辈说过,后来从骑兵阵营骑马赶来一个个头高挑的骑兵,从步军手中接过圣旨看了一眼。
“圣旨是真的!快随我拜见新任总兵大人!”只见此人收了圣旨,随即翻身下马。
“末将骑兵营游击将军唐峯(feng)叩见总兵大人!”唐峯年约三十,左脸上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
此人绰号唐疯,三十年前蒙古投靠女真的部落随野猪皮努尔哈赤犯边,其母被蒙古人劫掠侮辱生下他。
从小唐峯就被身边的蒙古人骂作杂种,受尽白眼,十六岁那年一怒之下砍杀其父,不远千里来辽东参军,誓要杀尽建奴。
十年来他先后跟随祖大寿、吴三桂与蒙古人、女真人作战,杀敌无算,是个背后人议论他时都会说一声疯子的人。
眼见如此的狠人都说圣旨是真的,众将士随即也单膝跪地向新任辽东总兵刘鸿渐投诚。
“放肆!此人乃是假传圣旨,你们连本官的话都不听了吗?”王屏藩见大势已去,声嘶力竭的朝着底下的众人大吼。
“聒噪!”刘鸿渐给王进泽递了个眼神。
“突突突——”AKM刺耳的声音响彻校阅场,校阅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余弹壳落地时叮叮当当的声音。
三发子弹打在王屏藩的后背,如此近的距离,AKM强大的威力直接穿透了王屏藩的前胸,前胸顿时多了三个碗口大的洞。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王屏藩打的从高台上掉了下来,王屏藩在空中翻了个滚儿,面部朝上,砰的一声掉落在地,死不瞑目。
见到王进泽手中火器的威力后,刚才还很硬气的副总兵谭洪一下子跪倒在地,俯首待诛。
而一向以儒将自称的吴之茂,更是一点儒将的骨气都没有,双腿若筛糠般抖个不停。
“缴械不杀!”王元霸从手下之人手中接过两炳战锤,号令士兵包围吴三桂的三百亲兵。
叮当!不知是谁第一个丢掉了手中的武器,有了人开头,三百亲兵随即也被制服,他们将在接下来与满清的战斗中充当前锋敢死队,以赎清自己的罪。
见大局已定,刘鸿渐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说不紧张是假的,刚才那档口,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刘鸿渐踢了踢地上死猪般的吴三桂,吃疼的吴三桂从昏迷中醒来,看了一眼周围的形势,便知道大势已去,随即也不多言。
“把他们押下去单独审问!本官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问出他们与建奴的详细计划!”
刘鸿渐对身后的常钰说道,常钰本就是锦衣卫的用刑高手,听刘鸿渐所说心中便已有定意。
油煎呢?还是涮洗?嗯!不知这旮沓有没有那些物件,常钰阴笑着命令士兵把吴三桂三人带走。
“王参将,本官命你明日召集三军,除却必要的守城军士,其余皆要参加!”
“诺!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