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轻言坐上马车以后,车后突然多出来了几个护卫,让本来独行的马车,此时此刻竟显得有一些声势浩大,然而坐在车里的姚轻言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这一阵仗却是引起了街道上百姓们的关注,他们只知晓平日里诺王行事非常低调,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有许多百姓看到车马是往寒王府去的时候,便大着胆子跟了上去,想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寒王府门口,那马夫突然高喊一声:“寒王妃,寒王府到了。”
随后,百姓们便看到姚轻言从那携有诺王标识的车马上下来。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其中有几个胆大的,更是直接开口质问:“寒王妃为何会从诺王府的马车上下来!莫不是嫌弃我们的战神寒王殿下?”
经过这几句的挑唆下来,顿时有一些百姓被冲昏了头脑,立刻一副要上前声讨姚轻言的模样。
而在府内听闻姚轻言回来的于晨,立马赶往府门口迎接,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阵仗。
他连忙上前将姚轻言护送回府以后,便立刻返回到了府门口:“我们家王妃去诺王府,不过是为了我们家王爷求药。我家王妃对王爷一片情深,莫要造谣!”
说罢,便让门口的护卫将刚刚造谣的几人抓了起来。
众人一见这阵仗,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但人群中却又传出了几声挑衅:“凭什么把我们抓起来,难道是因为他们说中了实情吗?寒王殿下乃我们天禹国的战神,寒王妃却在寒王殿下病重之时,孤身一人去到诺王府!谁知道她是去干什么的,说是求药,那哪能去这么多天?”
众人一听这话,又瞬间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纷纷附和。
而于晨看到这阵仗头疼不已,只得先安慰众人:“这件事情待我们家王爷醒来以后自有定夺,还请各位莫要在我王府门前聚集闹事!”
于晨说完这话,瞬间脸垮了下来。而在人群中煽动的几人看已经完成任务,也不再多说什么,立刻带人离开。
于晨却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几人的面貌,但人群都散去以后,他才对着门口的护卫细语了几句。
而姚轻言回到府中以后,便立刻将药丸给寒王服了下去。忠伯看到姚轻言就这么喂下去,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担忧,立刻开口询问:“王妃就不怕这药是假的吗?”
姚轻言却是信誓旦旦的开口:“忠伯,你大可放心,现在我手上还握着那诺王的性命,他不敢拿假药来糊弄咱们,如果咱们王爷活不成,那他也活不成!”
忠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他也明白这药十有八九是真的。
药喂下去以后,南宫寒依旧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而姚轻言便坐在一旁守着。
于晨处理完门外的事情,便立刻回到了府内,向姚轻言禀报了刚刚的场景。
“这个诺王终究我还是低估他了,千防万防竟然没防住他这一招。他无非就是想毁我清白,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王爷醒过来。”
于晨见姚轻言不想提这件事情,于是也就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众人都极为煎熬,谁也不知道南宫寒现在到底怎么样。毕竟姚轻言把脉也把不出什么,那脉象和原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众人一直等到晚膳时,南宫寒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晨和忠伯也有些着急了,姚轻言只能先安慰他们。
而此时,忠伯也才突然想到姚轻言今日还未进过食,立刻开口劝道:“王妃,不若您先去吃些东西吧,这一天了您都没有吃任何的东西,怕是身子也受不住。”
姚轻言听后并没有任何动作,忠伯知道姚轻言这是在担心南宫寒,但王府现在只剩这一个管事人,如果姚轻言也倒下了,那更是要乱作一团。
无奈之下,忠伯只能吩咐之陶将饭菜端到南宫寒的房中,让姚轻言一边吃饭,一边能够看见南宫寒。
姚轻言才开始吃饭没多久,便突然听到于晨惊喜的大喊:“动了!动了!王爷动了!”
姚轻言一听到这一声音,也顾不上再吃什么饭,立刻跑到了南宫寒的床边给他诊脉,却没想自己的手刚搭上去,南宫寒便睁开了眼睛。
正当他准备诊脉之时,南宫寒却是将手收了回来。众人都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却没有想到南宫寒接下来又来了一句:“出去!”
姚轻言还以为南宫寒是想让于晨和忠伯先出去,自己好好给他诊脉,正准备开口之时,却又听到南宫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姚轻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