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那个嬷嬷竟是直接笑着回答:“王妃这说的是什么话?虽说你与王爷都是主子,但再怎么看王爷终究还是比您更为重要一些,那自然最好的都要去送到王爷那。”
姚轻言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也不想再跟他们周旋,只扔出了一句:“既然你这么说,那带上这些饭菜走吧,跟我去王爷院里,我倒要看一看这饭菜究竟是看人下菜还是只有我的这么差!”
但姚轻言这话说完之后,却没有一人行动,都立在原地,似乎都是在看那个嬷嬷的脸色行事。
嬷嬷也是直接开口:“王妃,如今您在府中的这种局面,倒不如将就一下,总好过再生事端,要不然怕是王爷那边该有什么意见了,到时候还会不会顾及将军的面子就不好说了。”
姚轻言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她话里的威胁之意,无非就是看南宫寒最近对自己冷落了下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有样学样。
正当姚轻言准备开口反驳回去时,那嬷嬷却是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何况姑娘前些时日做的那些事情,府中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如今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还希望姑娘不要再给自己放在众矢之地。”
之陶听见那嬷嬷用这话讽刺姚轻言,立刻上前理论:“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王妃不惧危险,去给王爷求来了解药,你们却这样看待王妃,一个个的心地龌龊成这样!”
“要我说,当初王妃就不该将你们留在府中,都是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不知道从哪收了些好处,就开始胡编乱造,听风就是雨,一群人里面找不出来几个有脑子的!”
“看在您伺候的的时间长的份上,敬您一声嬷嬷,别真把自己当成这府里的主子了,咱们这些做奴婢的最重要的就是清楚自己的定位,不然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那嬷嬷被之陶说的面红耳赤,一怒之下竟然是打了之陶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在座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姚轻言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将之陶拉到自己背后,对着嬷嬷疾声厉色:“跪下!到底是给了你几分脸面,你竟敢蹬鼻子上脸。”
那嬷嬷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开口:“王妃,奴婢不过是替您教训了一下下人,像她这样的出去迟早给您惹大祸!而且我跟您说话,哪轮得上她一个低的奴婢插嘴。”
姚轻言一听这话更恼:“他是我的陪嫁丫鬟,在我眼里她的地位可比你高多了,况且你不是奴婢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那嬷嬷没想到姚轻言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话,正当姚轻言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啪”的一声。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了过去,只见红毛蹲在桌子上,而桌子下面便是一个被打碎的碟子。
嬷嬷看到这一幅景象,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般,立刻起腔:“王妃,咱们王府向来不养这种畜牲,看他野性难驯,也不知道王妃将他带回府里是干什么,他不是要给王爷添乱用的吧。”
她这话音刚落,红毛似乎像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一般,红着眼睛张牙舞爪地就上去抓人。
嬷嬷一时不备,面上和脖子上瞬间留下了几道抓痕。
那几个提着食和的奴婢一看立马往后退,争相逃窜。
姚轻言也没有想到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他连忙将红毛哄回到自己怀中,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南宫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在这院中搭个戏台子唱戏吗,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嬷嬷看到南宫寒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就跪下去告状。
“王爷,您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不过就跟王妃说了两句话,他养的那个畜生却是像失了控一般就往老奴的身上抓。”
南宫寒听完以后问也不问姚轻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开口训斥:“姚轻言,这毕竟不是你的将军府,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况且我当初就说过不要将这猴子带回府中,你却非要带,如今她竟然还抓伤了人,你这当主人的,怕是也难辞其咎吧!”
“而且,有哪家大家闺秀会养这种凶狠的畜生作为宠物,你这样做怕是不大合适。”
姚轻言没有想到南宫寒会说出来这番话,他立刻张口就准备解释:“不是,南宫寒,你听我说……”
却没有想到,南宫寒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立刻打断。
“好了,不要再说了!从今日起你就待在你的院中,好好学学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出院子,若是学不好,便一直待在这儿吧。”
南宫寒说完就准备离开,却没有想到被姚轻言叫住。
“南宫寒,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既然你如此不待见我,我也不在这王府里呆了,想我姚轻言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委屈,你这府中的下人一个个都敢对我使脸色,我倒是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左右你这王府我也待不习惯,今日我便回将军府,不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