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把那二人给我绑回来。”
底下的几人一听,瞬间脸上一喜,很快便将姚轻言和之陶抓了回来。
姚轻言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出尔反尔,立刻出言质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给了过路钱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如今又将我和我小弟绑回来是什么意思?”
“虽说你们是山贼流寇,但多少还是应该讲些信用的吧。”
猥琐的人听到姚轻言质问他,冷冷一笑,“信用?说这话还倒真是搞笑了,我们既已是山贼流寇,又为何要跟你们这群人讲信用,信用这种东西不只有在读书人之间才有用吗?”
那为首的人说完这话,也不再给姚轻言和之陶说话的机会,立刻示意手下的人将二人打晕。
待到姚轻言和之陶醒来以后,却发现。二人已经被关到了一个像是牢笼的地方。
姚轻言和之陶刚一出声,就听见周围的角落里传来了稀稀碎碎的女子的啜泣声。
借着地牢里微弱的光,姚轻言找到了一个离他近的,看起来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子开口询问:“姑娘,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为何被抓到了这里?难道也是因为那几个拦路的人吗?”
那女子看姚轻言并没有恶意,这才稍稍镇定下来,跟她解释:“这里是一个邪教的地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什么残月教。至于我们姐妹几人都是被拐到这儿来的。”
“不知这位公子,你为何会在这里?按理说这残月教抓回来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女子,如今怎么会抓回来你们两个男子?”
姚轻言听到那姑娘询问自己便将自己和之陶被拐的事情马马虎虎的说了一遍,随后几个人不再说话,而姚轻言则是坐在角落里,自己消化着刚刚从那女子口中得来的消息。
之陶也是极为冷静的打量着周围的东西,似乎在瞧有没有能逃出去的地方。
而那群拦路人将姚轻言和之陶扔进地牢以后,便赶忙去找到教主。
“教主,今日抓回来了两个男子。”那猥琐的大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说着。
顶上的人一听见这话,立刻扭过头来,带着一些生气的询问:“男子?不是告诉过你们只需要女子吗?抓两个男子回来,你们是脑袋坏了吗?”
那为首的人没有想到教主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赶忙认错:“教主不是这样的,那两人虽为男子,但其中有一人长得却是比女子还要貌美,并且他二人身上有不少的钱财。”
那教主听到这话以后,又想了一会儿,才施施然然的开口:“既如此,便先关着吧,待下一次要用之时,便先将那貌美的男子提上来给我。没你们什么事了,先退下吧。”
教主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几人便赶忙退出了大堂之内。
待离得远了,才有人敢出声咒骂:“呸!什么教主,咱们敬着他,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老大要我说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杀了。”
为首的人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不可,我们并不知道这人的底细,万一我们贸然行动没有成功的话,怕是都保不住性命,既然如此,倒不如先委屈求全一下,待到来日有机会了,我们便再行动。”
那几人一听,瞬间气势高涨。
被关在地牢里的姚轻言和之陶,不明白为何那人将他们抓回来只是关在这里,却不对他们施以任何刑罚。
似乎是有人看穿了他们两个的疑问,便开口解答:“那残月教的教主,每半月会命手下过来提一次人,算一算距离上次提人的日子差不多也有半个月了,估摸着就这两天就该来提新人了。”
姚轻言听完以后点了点头,表示大致理解,最后他又开口询问:“那他每次是只需要一个吗?还是我们都要过去?”
那女子听到小孩这么问,又给他解答:“每次只需要一个,但都是他手下的人过来随机挑的,所以能活多久,谁也说不准,咱们才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
之陶和姚轻言听完这话,道了一声谢,以后便不再说话。
而正如那女子所言,第二日,那拦路的几人便过来提人,在地牢里面的女子一看见他们便立刻害怕的往后躲,甚至有几个胆小的竟然是直接哭了出来,但却不敢放声大哭,只能低低的抽泣。
进来的几人被这声音吵得有一些不耐烦,立刻大吼一声:“行了,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