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圆满结束,值得一提的是,可能是先前王玄搞的动静太大,以至于本该最热闹的第三场反而有些索然无味。
各大势力都在思索,那寒神露皇室拿来有什么用?
这是个令人玩味的问题,皇室作为整个大汉最强的势力,是什么人值得让他们用寒神露这般狠毒的毒药来对付。
难道,皇室要有什么大动作……
各大势力的掌权者纷纷进行更深层次的思索,期望猜到一些未来的局势。
……
书房。
甄鹤皱着眉,脸色有些迷茫以及苦恼,“会长,我不明白,你明知道皇室咱们惹不了,可你今天,分明就是把他们往死里得罪,那个阉货,回去后肯定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禀报,一旦汉皇震怒,听信了他的话,那咱们傲天在这皇城可就举步维艰了。”
做生意者不与人结仇,他们奉行的一句真理,宁可多一个朋友也不能多一个敌人,而皇室,是普天之下他们最不应得罪的朋友。
秦千义背对着他,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浅浅啜饮,闻言,淡淡道:“傲天发展到今天,已经到了瓶颈期,这是一道坎,一道无法跨越的坎,相信我,老甄,只凭你我,傲天绝对过不了这个坎……”
甄鹤表情越发的疑惑,可这跟得罪皇室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得罪了皇室就能过了这道坎?
秦千义没有转头,但似乎已经看到了甄鹤的茫然,继续说道:“你怕得罪皇室,由此给我傲天惹来大祸,这并没有错,但你却忘了一件事,一件咱们做生意的,最该知道的事……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近二十多年,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我却深深忧虑着,咱们的这位陛下,似乎变了,大汉的天!也变了……”
“我们虽是大汉境内所谓的第一拍卖会,但你我都清楚,倘若有一天,这位陛下心血来潮,要全力对付我们,恐怕,我们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房间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甄鹤低着头,秦千义方才说的忧虑是他从未想过的,这二十年,傲天如同烈火烹油,蒸蒸日上,让他心中多了几分自满,少了几分警惕,盛极必衰,烈火烹油,燃烧的难道是傲天的生命?!
他眉头蹙起,打着深深的结,语气有些低沉,“会长的意思是,您要先出手?可,您自己都说,我们和皇室硬碰硬,只会是以卵击石……”
秦千义笑着摇头,将茶杯放下,缓缓转身,眼神中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当然不是,你放心,我已经找到了办法,不然,你以为这次的寒神露,我为什么会这般安排?”
看着此话一出,甄鹤眼中逐渐有了亮光,秦千义笑着继续,“再说,这次我只是按照咱们傲天早已制定好的规矩,又不是公开与皇室为敌,就算这位陛下再恼怒,依我看来,用来对付咱们的手段也不过是些刻意的打压。”
“凡事都要讲求个名正言顺,尤其是皇室,没有理由,他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出手,再加上还有那个神秘的地尊吸引了大部分视线,我们这里的压力,甚至可以说没有。”
原来是这样,会长胸中早有对策,怪不得这样气定神闲…………甄鹤长舒一口气,心中大定。
抱了抱拳,出去办事了,这次拍卖的后续还没有处理完善,他便因为心中有些沉重,跑来和秦千义商量对策,如今疑难解开,自然是要快点回去完成工作。
房间里,秦千义目光复杂的盯着甄鹤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他是傲天这艘巨轮的掌舵者,凡事他不能慌,手下人才会稳,一级一级的传下去,傲天才会正常的运行。
“老甄,对不住了,这一次,我要赌把大的,婉儿的幸福,我这个作父亲的不能不管……如果事情当真不可逆转,我会把你摘出去……”